咱們軍營有軍營的規矩,打架鬥毆的這種行為,一向都是要嚴厲處罰的,不過念在陳風和雷鳴同學是初犯,我就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不是很能打嗎?現在當着大家的面,我就跟他們來一次公平的比試,如果他們能打贏了我,或者能堅持五分鐘,這件事我們就不再追糾,但要是他們輸了,被我放倒了,那今天晚上就要在這訓練場上跑一百圈,什麼時候跑完就什麼時候睡覺!」、孫殿英的話引起了軒然大波,儘管各連隊的教官都跑到自己連隊前面制止,還是沒有控制住場面,大家都嘰嘰喳喳猶如麻雀鬧林,好多人甚至笑出聲來。
有樂子可瞧,當然開心啊,這軍訓生活果然是多姿多彩啊!
「你們有沒有話說?如果你們不願意比試,那就一會兒自己慢慢圍着這訓練場跑滿一百圈!」孫殿英有些輕蔑的看了陳風一眼。
陳風還沒說話,雷鳴那大嗓門倒是先吼了起來:「好,我們跟你比,不過你可是說過的,要是你輸了,今天這事情可就到此為止了,以後也不能給咱們小鞋穿!」
「咱們軍營中的漢子,歷來就是說一不二,哼!」孫殿英冷冷一笑。
「俺是東北的,俺們那疙瘩的人說話也最算數的,來吧!」雷鳴陰陽怪氣的嘿嘿笑道。
雷鳴現在可是信心十足,他老子雷暴那手下的小弟中,也有些是部隊上退伍回來的,甚至連特種部隊的人都有,別的事雷鳴不敢打保鏢,說到打架,他可真是信心十足,還真沒把這孫殿英看在眼裏。
「還是我來吧!」陳風將雷鳴擋在身後,道:「先說好,要是你打不過我,不只是不能找我的麻煩,連他的麻煩也不能找。」
「你們兩個可以一起上!」孫殿英冷笑道:「不過,我可醜話說在前頭,我們軍中比武,勝負自然是兵家常事,而且傷筋動骨也是常有的事,如果一會兒我不小心傷了你們,可不要怪我,當然,你們如果怕了,也可以拒絕。」
雷鳴臉色突變,居然罵罵咧咧起來:「我操,居然敢看不起老子,陳風,你閃一邊,看哥今天不拆了他,還真他媽的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啊!」
這雷鳴的脾氣並不比他爹好多少,兩父子在東北那個圈子裏都是出了名的暴龍,生來就怕人看不起自己,這也算是他一個小小的禁忌,一聽孫殿英這話,哪裏還顧得了這是軍營,立即沖了上去,陳風攔都攔不住。
不過雷鳴去得快,回來得更快,一腳便被孫殿英給踢了回來,當然,雷鳴是有些沒留神,不過只是這一腳,他也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紅臉教官,不過他還算好,沒被傷着,更沒有被干翻。
雷鳴見孫殿英擺開架式,也自握緊雙拳戒備,這傢伙跟狗蛋倒是一個德性,除了對用俄語誦讀情詩有興趣之外,對這拳腳功夫也更是鍾愛,小時候就愛練功,實戰經驗更是豐富得很。
孫殿英擺的是軍體拳的姿勢,而雷鳴擺的則是洪拳的架子,陳風見自己擋不住,乾脆讓到一邊,既然雷鳴這麼想干架,那就讓他干一架算了。
兩人很快打成一團,老實說,孫殿英的功夫比雷鳴高明得多,他這全團第一的名號也非浪得虛名,比起特種部隊的高手也一點不遜色,不過雷鳴卻勝在實戰經驗豐富,這洪拳玩得不算精通,卻又偏偏夾雜着一些市井無賴的打法,反倒是增加了不少威力。
下面的學員喝采聲四起,除了一連之外,其它連隊的學生都是一副興奮的表情,巴掌聲,叫好聲混成一片,韓團長跟一批教官都皺起眉頭來,他們的確沒有料到這雷鳴居然這麼能打。
不過兩人之間的差距終究不小,雷鳴仗着一腔勇氣,卻終沒有堅持太久便被孫殿英給放倒在地,然後孫殿英遠遠的跳起來,便要習慣性的對雷鳴施以肘擊,眾人一聲驚呼,這一下子如果擊實了,估計雷鳴不死也要在醫院躺上三個月。
陳風早就提神戒備,他也看出孫殿英的武功明顯比雷鳴要高得多,從這一番比試中也更加清楚的暴露出兩人之間的差距,雷鳴是為他出頭才受到牽連,他自然不能讓雷鳴再受傷。
閃電般欺身直進,將體內的五行真氣全部運集到右腿處,然後一個側踢,右腿便與孫殿英撞在一起,感到自己右腿微微一麻,不過一瞬間便又恢復正常,孫殿英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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