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三思!掌門說得對,她的確不是舜華師妹的女兒,可她也不是掌門您的女兒啊!」玄奕同樣站出來,對着風瞿拱手進言。這個事情已經不是風瞿單單能決定的了,已經關乎到整個逍遙派的人心所向。須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風瞿若不能作出公平公正的樣子,這個掌門之位,怕也是難能再人心所向了。
「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風瞿暴跳如雷,可都抵不過這四個死腦筋的護法弟子,「沒錯,雲朵不是我女兒,但我對她的珍視不會少於她的生父!你們快些讓開,不就是怕我失去人心麼,這個掌門之位,我不要也罷——」
罷字的尾音還未落地,風瞿已經暈了過去,軟軟的向前一倒,被玄奕生生接住。舜英眼睛瞪得都快脫出眼眶,直勾勾的望着依舊揚着手沒有放下的玄舒,半天才掩口驚道,「玄舒師兄,你……你可是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這麼做,一心為了掌門,他該是會理解的。」玄舒搖搖頭,嘆了口氣;一旁的玄奕與舜華皆點點頭,後一起將風瞿護送至臥房,他是該好好休息了。
「掌門對那個方泠芷,余情未了,唉。」玄舒望着玄奕與舜華架着的風瞿,無奈又難過的對舜英說了這麼一句。
「玄舒師兄,你這樣做也太大膽了。就算掌門平時與你稱兄道弟,關係最為親密,可你這樣以下犯上,終歸是……不好的吧。」舜英滿心的擔憂,為自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夫君。
「我是為了整個逍遙派,為了掌門,掌門醒來後,想想會明白的。」玄舒搖搖頭,氣氛一時又陷入沉默中,唯有大殿外雲朵的叫喊聲依舊充斥着耳脈,刺耳的很。
「十一、十二……」執法弟子們口中冷淡的齊齊數着,玉蓁蓁死死咬牙,冷汗一滴一滴的沿着臉龐滑落,滴在地面上很快結成冰霜。許是因為冬寒料峭,板子打在身上發出的聲音似乎都別樣清脆,也是疼的鑽入心扉。玉蓁蓁不知倒吸幾口冷氣,這樣挨板子的時光,還偏偏好像過的特別慢。
「好疼啊,娘,二爹……嗚嗚嗚,雷風叔叔,快來救我……」雲朵還在一旁大哭大鬧着,小孩子一般。
玉蓁蓁痛的只顧咬牙,實在沒有力氣開口安慰;倒是一旁的凌皓傑,狠狠攥住拳頭,非要苦中作樂,語氣不清不楚道,「呵……呵,看來,看來這一次,雲朵要日……日日去食堂打飯,挨個兒的……挨個兒的送了。」
「都這個時候了……哎呦,」程思蕪因為答了凌皓傑的話,一下沒忍住,哀嚎出聲,不過很快便忍了下去,又氣喘吁吁道,「二師兄還有興趣打趣雲朵……呼,當真是……」
「十九、二十。」
執法弟子打完最後一下,便收回木板,後看也不看幾人,都逃也似的離開了前殿大門口,與來時的鎮定簡直判若兩人。五人之中,除了風花飛之外,皆軟軟的倒在地上,來個四人統一大前趴,與五體投地大禮一般,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被打時候的疼是一回事,但打完之後的余痛,又多增加了一種火辣辣的感覺,讓人當真覺得還不如一直被打下去的好。
雲朵的臉都哭成了小花貓,這個時候還流着眼淚不服氣的對幾人道,「我……我不管,剛剛程師姐也喊了,就算……就算以後要跑腿送飯,也要程師姐與我一齊!」
「呵呵……呵。」程思蕪想要揚起嘴角笑笑,可嘴角卻是如何都沒有力氣,只能幹笑幾聲道,「等養好了你的屁股再說吧,我看我們幾個之中,只有你的屁股開花了吧。」
「才……才沒有!」雲朵想搖頭,也想起身去看看什麼叫做「屁股開花」,只不過她實在是沒什麼氣力了,也只有語言上佔個風頭了。
「我們怎麼回去,現在……才是最主要的吧。」凌皓傑插了話,後努力的抬起頭,望向一旁的玉蓁蓁,忍不住關懷道,「蓁蓁,你怎麼樣?」
「我……沒事。」玉蓁蓁想點頭,後來發現這個姿勢,點頭可能有些困難,便只是上下眨眼示意,「我喚大王過來,以空間運我們回去吧。」
「默大王也是大病初癒,還是讓老朽來吧。」菩提子不知什麼時候從一旁走了出來,見五人已經這個模樣,不禁心疼的嘆息,面兒上的笑意也是早掛不住。他取出佩劍,御劍而起的工夫,開口道,「老朽一次運你們之中的兩人回去,來回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