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蓁蓁一切都好。開始幾日有些不適應體內時而竄出的雷靈氣,雖然只是一點;不過這幾日已經好多了,並且那些雷靈氣似乎很好的和我體內的火靈氣結合在一起。」
玉蓁蓁雙手變戲法般的在風花飛面前結咒,風花飛眼見着玉蓁蓁雙手捧起的那簇火焰之上,偶有紫色的雷光閃爍,玉蓁蓁帶着些新奇的言語響在耳畔,「吶,大師兄你看,不是還挺好看的麼。」
火光映着玉蓁蓁的臉龐,顯得她別樣嬌俏。風花飛終於微微揚起了嘴角,後使勁揉了揉玉蓁蓁的頭,「真是胡來。」
「喂,喂喂喂,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雲朵的聲音忽的從巨柱之後傳了出來,玉蓁蓁和風花飛有些訝異的循聲望過去之後,但見雲朵揉着腰走了出來,明顯帶着一臉的不悅,「你們兩個這是旁若無人的秀什麼恩愛啊,虧得我還擔心你們,大老遠的跟蹤過來!」
還真有人把跟蹤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玉蓁蓁有些無奈的工夫,卻聽到風花飛戒備的聲音響起,「你,什麼時候到的!」
「你抱她的時候就在了!」雲朵一副被拋棄的小女人模樣,眼淚汪汪的看着風花飛,「你為什麼不抱我啊?我不好抱嗎?你看蓁蓁她骨瘦如柴的,我雖然不及她高,但總要比她豐滿些,你看,你看!」雲朵說着,就開始搔首弄姿起來,也不知是和誰學的。
「好了,」玉蓁蓁一臉的黑線條,阻止了雲朵的行為後,認真的望着她道,「也就是說,我和大師兄的話雲姑娘都聽到了?」
「聽到了啊,什麼凌波體內還有個人啊,是個叫什麼易的壞人吧?還有什麼誓死捍衛神州大地的和平啊什麼的。幹嘛,你們要滅口麼?」雲朵瞟了玉蓁蓁一眼,雖然話不是說真的,但是看到風花飛與玉蓁蓁相處的那一段,她心裏還是酸的要命。
「不許胡說,雲姑娘是蓁蓁的至交,什麼滅口不滅口的。」玉蓁蓁無奈的搖搖頭,「之前之所以不敢與雲姑娘說這些,只是怕雲姑娘想的太多;況且這些說出來,萬一讓雲姑娘和我們一起煩惱就……」
玉蓁蓁話還沒說完,雲朵已經一個箭步衝到了風花飛一旁,拽着風花飛的袖子頻頻飛眼道,「風師兄放心,我願意和你一起煩惱,我的胸膛永遠為你……」
「等等!雲姑娘,最近……是不是常常和程師姐在一起!」玉蓁蓁忽的意識到什麼,直接將雲朵拉到一邊,小聲這麼問道。
雲朵點點頭,道,「是啊,程師姐還說,要想敵過那個小矬子葉靈芸,只能這麼做。」
程思蕪把一個好好的單純姑娘教育成什麼了。玉蓁蓁無奈的嘆口氣,拉着雲朵的手搖搖頭,小聲道,「可是大師兄不喜歡這樣,以後還是做自己就好了。」
雲朵立刻嘟起嘴,抱着膀子道,「哼,算了,本來還說找我爹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幫凌波把體內那個怪人驅趕出來,既然這樣的話……」
「那就這麼定了,」風花飛就坡下驢,「我去白鶴樓、落月樓藏經閣,玉蓁蓁你去棲霞樓和七星樓藏經閣,那兩閣長老都是女子,你去好說些。至於異獸之主那邊,就有勞雲朵問了。」
三人就這麼分工好了,雲朵忙不迭的點頭,為自己能幫上風花飛的忙而激動不已。梅竹苑小岔口分開後,玉蓁蓁卻對興奮兮兮的雲朵道,「雲姑娘,去尋雲公子之時,若雲公子問起緣由,不必說其他,只說是為大師兄而已。」
「為什麼?如果神州大地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的話,異獸族和遠古雷氏都不會坐視不理的,告訴我爹才能更好的幫你們啊。」雲朵不明白玉蓁蓁何以這樣謹慎,甚至要防着雲宿了。
只不過這道理如今卻不能對雲朵說,玉蓁蓁搖頭,眼珠一轉的工夫,又道,「這本就是為大師兄做事,而且,凌波是否體內有怪人,我們也只是猜測。萬一因此而驚動了大家,就得不償失了,又要造成多少的人心惶惶。」
雲朵想了想,傻傻的點點頭。玉蓁蓁笑笑,心下卻想着,不能指望雲宿;如果能依靠雲宿的話,那一晚他就不會那麼神秘的短時間在默大王空間中對自己說那些話;而且還交代自己要照顧好雲朵,他一定有難言之隱才會這般。念及那一晚,她又想起了於三文的事情,眼淚一下就濕潤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