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養一隻玩玩」,而並非「養一隻作為本命獸」,看來,她的這個仙寵默還真是不適合參加與其他弟子的切磋。
「程師姐說的極是,」這些,玉芃芃自然不否認,「並且,默最擅長的便是催眠術與攝心術,這兩樣也勝過不少仙寵了。只可惜,本命獸的能力是受與其簽訂血契的主人所影響,所以,蓁蓁的默……目前為止這兩樣還都沒學會,只是只會唱歌的仙寵罷了。」
「可是一角、人馬卻都是極好的戰鬥仙獸啊。」凌皓傑說着,不誤羨慕的望着玉蓁蓁,開口道,「蓁蓁還真是幸運,你們掌門居然這樣捨得將好東西讓你挑。逍遙派的所有弟子,本命獸均是自己去抓、然後簽訂血契的,哪有你這樣的好運。」
「凌師兄見笑了,清虛宮的尋常弟子也不會有蓁蓁這樣的好運,」玉芃芃說着,後又笑笑道,「蓁蓁是最得掌門喜歡的,所以掌門才會處處眷顧。像我們這些尋常的弟子,是不會有這樣好運氣的。」
眼見着玉芃芃的眼裏有了幾分失落,玉蓁蓁想說什麼,卻不知該如何說。從前這般的失落都是她眼中出現的,可從未有人對她有任何安慰,所以如今她站在旁人的立場上,也有些不知所措了。程思蕪見如此,忙悄悄推了推一旁的凌皓傑,凌皓傑也不是傻子,見狀忙道,「好了好了,估計日及與大風也尋的差不多了,我們下去吧。」
日及和大風果然沒有辜負主人所託,均抬頭嘶了一聲後,乖乖化為白煙鑽回楠木葫蘆里。而本來凹凸不平的地,也已經在日及的踩踏下恢復原狀,地中心放着一堆馬鈴薯、紅薯一類的根莖類植物。凌皓傑、玉芃芃與玉蓁蓁尋了些樹杈,將食物穿上;程思蕪二話不說,放出金毛犼,蹲守眾人旁邊。
金毛犼狀如雄獅,一身金毛,着實耀眼,看着便凶煞無比;玉蓁蓁又想起了當日在靈泉一旁守護自己的飛廉,大小與這金毛犼倒是差不多。待眾人都準備好之後,金毛犼便立即張大嘴巴,噴出火焰,助眾人烤熟食用。說也奇了,這火焰雖就在幾人手下,可並不灼人。後來玉蓁蓁才知道,金毛犼是仙獸,可以自由控制火焰的溫度。
俗話說來,這四人就是吃了幾個烤土豆、烤地瓜,可卻都覺得異常滿足。這番折騰下來,太陽都快落山了。幾人便御劍回了明霞洞府,各自收拾了廂房,早早睡下了。
***
半夜裏,玉蓁蓁夢回當日地震的宿舍樓,那搖搖欲墜、火舌焦身的滋味兒讓她猛地睜眼,一下便坐了起來。摸摸額頭,竟是一下的汗。玉蓁蓁深深吸了口氣,再三告訴自己,那已經是過去,那個玉蓁蓁,已經死了。
做了這樣的夢,玉蓁蓁已經再睡不着,索性披衣起身,出門往赤松觀去了。她記起下午時候做的那個夢,夢裏赤松子一再提起凌波的名字;反正此時無心再睡,不如去甘露泉處瞧瞧凌波。
只是才走到赤松觀大門之處,玉蓁蓁便覺得裏頭有喃喃的說話聲。她心下一動,稍稍放輕腳步,蹲下身子,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着裏頭的動靜。
「凌波,你說,他為什麼那麼討厭我。」
這個聲音在玉蓁蓁聽來甚為耳熟,思慮之下,玉蓁蓁驀地發現,這人正是與他們幾個極為不合的風花飛。可是風花飛今日明明已經走了,何以又出現在赤松觀之中?而且聽他的意思,他似乎是在與凌波說話?凌波不過是條錦鯉,即使在甘露泉這樣的仙泉之中,也不會有說話的能力吧。
玉蓁蓁所料不錯,的確沒有人聲與風花飛對話。只讓她有些尷尬的是,赤松觀大門卻忽的被打開,她就那麼蹲着暴露在風花飛面前了。
「卑鄙。」風花飛一拽玉蓁蓁的後衣領,便像提小雞子一樣將她提了起來,一雙利眼寒星四射。
玉蓁蓁自知理虧,就那般被提着,沒有發出任何驚訝的喊叫聲。風花飛見玉蓁蓁認命的不出聲,便也沒那麼生氣,提着她進了觀內,將門關上的同時鬆了手,玉蓁蓁便終於有了雙腳着地的機會。
「聽到什麼。」風花飛見玉蓁蓁一直不抬頭,也不開口解釋,他心中擔憂,便蹙了眉開口問着。
玉蓁蓁搖頭,低低開口道,「我是發現觀內有動靜,才過來瞧瞧的。結果剛剛過來,就被風師兄發現了。」
「誰信你的鬼話!」風花飛拔出花墨劍,一下子就抵在玉蓁蓁的脖
12、發現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