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三文搖搖頭,也不甚理解玉蓁蓁的行為。若說她剛剛是盯着凌波入了神,這還能說得過去;可她剛剛竟然盯着大冰山風花飛,還看的那樣仔細那樣入神,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這實在太過讓人難以捉摸了。
凌波撓撓頭,眨巴着一雙桃花眼天真的看着玉蓁蓁。對於玉蓁蓁,他如今全部的記憶就是,在去往璇璣島的路上,包括在蠱人族,這個女子非常的與眾不同,最起碼,與他記憶中女子該有的形態不同——在凌波眼中,性格就是所謂的形態。
直到聽見風花飛的冷哼聲,玉蓁蓁才意識到,自己當真是被夢魘困住了,都有些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她使勁的搖搖頭,將那個不詳的夢趕走,才望向凌波的時候,發現凌波也正納悶的看着自己。
「沒事,我們走吧。」玉蓁蓁強迫自己以平常心對待凌波,後對他溫婉的笑笑;凌波點點頭,也不知為何,許是前路對玉蓁蓁多了一分的信任,這會兒聽到她說沒事,還真得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喂喂喂,蓁蓁,等等我。」
玉蓁蓁三人才往前走了十步有餘,凌皓傑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帶着一陣陣的匆忙。玉蓁蓁停下腳步回頭一瞧,但見凌皓傑正一面繫着腰帶上的楠木葫蘆一面往這面瘋跑,生怕凌波把玉蓁蓁拐走了似的,一面跑還一面不滿的喃喃道,「大師兄和鯉魚精也真是過分,出來都不叫我一下。真是的,還能落跑了不成……」
這一大清早的,玉蓁蓁實在沒有那麼多話與凌皓傑說,便只對他笑笑。後幾人並排往逍遙派前殿而去。越接近逍遙派前殿,風瞿召喚他們幾人前去的原因便越明顯。這幾日安靜的修煉,不都是為着一個目的麼?而這個目的要達成,前提就是。那兩個人的歸來。
玉蓁蓁所猜一點不錯,在幾人進了破天樓大殿,一字排好拱手問安之時,餘光便已經看到了一側坐着的三位長老——前些日子回來的流仙子已經看似風塵僕僕的菩提子與宗道子。風瞿對着眾人擺手示意不用多禮,後才道,「如你幾人所見,兩位長老如今已經回到派中,我們可以準備前行了。」
菩提子的確是和宗道子剛剛回到逍遙派,氣兒還沒喘勻。屁股才沾上這太師椅。還一句話都沒稟報。風瞿卻先下命令召這幾人過來,後又說了這樣莫名的話。菩提子還算是沉得住氣,宗道子卻早就忍不住。起身對着風瞿拱手道,「掌門究竟何意。還望告知我等。」
風瞿搖搖頭,將璇璣島與天境門一事悉數告知,聽得菩提子與宗道子兩人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而舊事重提,流仙子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本來潔白如瓷娃娃一般乾淨的臉龐,如今不但冷汗涔涔,而且蒼白如紙,再不復昔日那般美艷。
「竟……竟有這等事!」菩提子都感覺有些坐不住了,雙拳緊緊攥着,望向流仙子與一干眾人的時候,從他們的臉色與神態看來,風瞿所言的確句句屬實,並沒有誇大的行為。
畢竟菩提子前往清虛宮的時候,清虛宮一切如常,丁嘯還因為玉蓁蓁在菩提子門下一事,對菩提子特別的照顧,留他小住幾日。他這一行這般的順利,卻哪裏想得到,東方的天境門與南方的璇璣島都遭受了這樣慘烈的攻擊,足以導致滅派?
「那掌門……想怎麼辦?」菩提子起身,立在宗道子一旁,拱手對風瞿詢問道。
風瞿嘆了口氣,後道,「璇璣島江掌門的臨終建議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既然異獸族的目標是修仙士的心與神獸,那我們便將力量統一,餘下的所有修仙門派全數來到逍遙派,將神獸也全部放置逍遙派,之後一心對外,這樣才有勝算,也不會讓那些枉死的弟子死不瞑目。」
「可是掌門,咱們逍遙派素來與其他四派沒什麼來往,老夫這次前往西方崑崙谷,江掌門……」宗道子說着,搖搖頭,臉上呈現出的憤憤不平,似乎在崑崙谷吃了閉門羹一樣,「江掌門特意提醒老夫,不必……」「多管閒事」四個字宗道子猶豫了半天,還是改成了,「特意去關心其他門派,畢竟每個門派都是不容小覷的,哪有那麼容易被鑽空子。」
崑崙谷掌門江天青的個性,風瞿是了解的,畢竟也曾經在一起經歷過許多事情。看宗道子的樣子,想來在崑崙谷肯定遭遇了不少事情,着實是委屈着了,念及此,風瞿先溫和的對宗道子開口道了句,「這一路,辛苦宗道子長
220、兩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