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青的話,終於讓眾人茅塞頓開,紛紛想着,玉蓁蓁與凌波兩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可能性,或許唯此一種了。風瞿也恍然大悟的頷首,後望着江天青道,「江師妹所言的確有理,如若當真她二人如今身在白虎族的話,也怪不得我們遍尋不到了。」
江天青一直仔細觀察着風花飛幾個的表情,見他們稍有緩色,又立即道,「不如這般,幾位師侄若信得着我,便將此任交給我便是。想來白虎族發現玉師侄的真正身份後,也不會讓她在那邊太久,定會尋個機會送回。將崑崙谷弟子在逍遙派安置好之後,我便會回來,日日在此守候,不知可好?」
「這如何使得,況且也太危險了。」沒想到,不等風花飛幾個開口,倒是風瞿先蹙着眉頭搖搖頭,不願意讓江天青冒這個危險。
江天青淺笑輒止,對風瞿擺擺手道,「風師兄,玉師侄與凌波弄至這般,崑崙谷有無法推卸的責任。而如今能夠為他們做些什麼的,也唯有我一人了。還請風師兄成全我的這份心意,不要橫加阻擋,請一切以神州大地的和平為重!」
風瞿愣了下,因為江天青把話說的那麼重,他倒是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半晌,他一咬牙,一攥拳,總算是點點頭,同意了江天青的說法;而再望向風花飛幾個,除了依舊冥頑不靈的凌皓傑之外,其他三人倒是頗識大體的沒有繼續開口。
「不行,無論如何我都要在這裏尋蓁蓁。」凌皓傑死不鬆口,倔強的望着風瞿,臉上的執拗一如既往,「我說過,不會再放開她的手了,可如今……」凌皓傑眼圈一紅,後又死死將眼淚忍了回去,別過頭望着山崖之下,「蓁蓁對凌波的那份生死相隨,我雖沒有機會,但我的這份心意絕不會輸給蓁蓁!」
風瞿默不作聲,並非無言以對,只是為着凌皓傑的這份痴情所打動。從凌皓傑的身上,他看到了太多太多過去的自己,只可惜唯有執拗與堅定這一點,自己差了凌皓傑太多,所以才會抱憾終生。氣氛又陷入了難忍的沉默,半晌過去,卻是一個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人,說了一句令凌皓傑都半天反應不過來的話。
「掌門,一開始凌皓傑本就不在掌門帶出來的隊伍之中,是他硬要跟來;如今既然他不願走,那便要他留下就是。喂,於三文,當時你也是多餘的,你要不要也跟着留下。」
風花飛的這番話,打破了沉默,也打破了凌皓傑和於三文一直以來對他的看法。凌皓傑與於三文感動的連連點頭的時候,就連風瞿望向風花飛的眼神中,都多了些素日裏從未有過的情感。這個一直被認作兒子的「弟弟」,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般有人情味兒?
對於風花飛的這番話,葉靈芸自然是一百個同意。好不容易能有和風花飛獨處的機會,她又如何會錯過。念及此,她也強壓着內心的激動對風瞿道,「掌門,弟子也覺得大師兄所言極是。二師兄和三文魚……於三文兩個都是隨玉蓁蓁一道出來的,況且凌波如今若見不着於三文,恐怕也不好控制,所以留下他們兩個,自然是最好的了。掌門,您說對不對?」
葉靈芸耍的那點小手段可謂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不過風瞿向來對她極為寵溺,倒也只是無奈的笑着搖搖頭,後對江天青道,「那我這兩個不成材的弟子,就勞煩江師妹多多照顧了。」
江天青望了望凌皓傑與於三文,後溫婉的笑着道,「風師兄哪裏來的客氣話,若是我崑崙谷那些女弟子看到凌師侄肯留下,定是更有幹勁兒,何來照顧一說。」
事情終於暫時告一段落,用過膳之後,風瞿、風花飛與葉靈芸三個便啟程往清虛宮的方向御劍而去,默大王因腹內空間中住有璇璣島遺孤,所以儘管想與凌皓傑、於三文一齊留守,但望着風瞿的眼睛,默大王還是默默選擇了鑽入玉葫蘆中,與其一道往清虛宮前行。
這樣不日不夜的折騰尋人,風花飛與於三文都帶着兩個濃重的黑眼圈,目送風瞿幾個離開後,江天青回過頭,體貼入微的對兩人道,「兩位師侄,身體若保護不當的話,屆時玉師侄與凌波回來的時候,怕是你們都倒下了。不如先移步去客房休息片刻,待午膳過後再一道出去碰碰運氣,可好?」
「多謝江掌門的好意。」凌皓傑帶着於三文一道向江天青拱手,後在江天青的帶領下分別進入高塔中兩個臨近的客房,臨行,江
243、該走走,該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