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越來越精細,比如以客船來說,就已經分出豪華型和普通型,而以程懷亮他們的身份,自然乘坐的是豪華型。以他們所在的這艘蒸汽船為例,整艘船全都是以堅固的松木打造,內部裝修的十分豪華,僅以甲板為例,就用油漆刷的清亮無比,而且每個時辰都會有專人擦拭,絕對是一塵不染。
另外船上還專門為客人服務的廚房,大廚做出來的飯菜絕對不比一些大酒店的差,甚至船上還配備有專業的歌舞人員,可以在枯燥的航行中為客人提供表演,船上的侍者也都經過專門的培訓,各項服務都爭取做到細緻周到,可以說乘坐這種船,絕對不會讓客人感到任何的枯燥與無聊。
甲板一側的清河公身穿紗裙,手執着花綢傘,身邊是她和程懷亮的三個孩子,另外還有秦懷玉和李業詡的妻子兒女們欣賞海景。其中清河她們幾個女人拉着家常,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而一幫小孩子則在甲板上跑上跑去,照顧他們的侍女擔心這些公子小姐掉到海里,所以只能跟在後面一起跑。
清河的大女兒墨清是孩子頭,帶着一幫弟弟妹妹們沒少淘氣,剛被侍女從船舷上抱下來,緊接着就又拿着彈弓打海鳥,可是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彈子老是衝着正在聊天的程懷亮三人飛去,結果惹的她老爹程懷亮是跳着腳罵,可惜這丫頭根本不在乎。
「懷亮,你和遺愛兄可都是已經升任校尉了,現在卻和我們這些小卒子一起離開軍隊,豈不覺得有些可惜了?」李業詡端起果汁品了一口,然後開玩笑道。現在已經是初秋,但是太陽卻還很毒辣,他們頭上的絲綢遮陽傘卻將大部分的陽光擋住,再加上冰鎮過的果汁,喝上一口就感覺清涼無比。
「一個區區校尉算什麼,以咱們的本事,再加上六郎和咱們的關係,到了台灣後難道還擔心他會虧待咱們?」程懷亮剛罵過女兒,喘着粗氣坐下來道。相比幾年前,現在的程懷亮留着大鬍子,看上去和他老爹程咬金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哈哈,這倒是,我聽說敬業那小子現在已經是郎將了,再升一步就是將軍了,咱們再怎麼也不能比敬業那小子差!」李業詡聽後大笑道。李敬業是他親妹夫,而且兩人也是眾人中兵法最好的人,以前無論是在軍校還是軍隊中,李業詡都想把李敬業比下去,可惜一直到李敬業去台灣,他們也沒能分出個勝負來。
「郎將?那咱們可不能落到敬業的後面,再怎麼說也得給六郎要個將軍噹噹,我可是想獨立領軍好長時間了!」程懷亮聽後也是野心勃勃的道,身為武將,哪個不想獨立領軍?可惜他們以前的級別太低,根本沒有獨立領軍的機會。
不過相比李業詡的和程懷亮的信心十足,一直沒有開口的秦懷玉卻微笑着開口道:「懷亮、嗣業,你們現在可千萬不要小看了敬業,我聽說他為了在六郎那裏大展拳腳,先是在台灣的海軍學院學業了一段時間,然後又進入海軍向陸青將軍學習海戰之法,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面,帶領一支艦隊縱橫於海上,光是這一點,咱們幾個就已經落到了敬業的後面!」
聽到秦懷玉的話,程懷亮和李業詡也都是臉色一沉,因為秦懷玉的話讓他們發現,自己現在的確已經落後了李敬業一步。別的不說,他們都是陸軍將領,對海戰都是一知半解,而不巧的是,李愔手中最強大的就是海軍,李敬業小小年紀就已經坐到了準將,日後的前途可謂是不可限量。
「娘的,不行,我絕對不能輸給敬業那個傢伙,我決定了,到了台灣我也去海軍學院學習,然後轉到海軍實習,哪怕暫時被他壓上一頭我也認了,日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李業詡是個不服輸的性子,現在更是發了狠,無論如何也要追上李敬業。
不過程懷亮卻是有些羨慕的看了李業詡一眼,最後頗有些無奈的道:「還是嗣業你有志氣,不過我天生有點怕水,現在坐船還行,可要是我長年呆在船上作戰,那還不如要了我的命算了,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加入陸軍算了,聽說現在薛仁貴那小子都已經是獨當一面的將軍了,想必日後我肯定也能走到他那一步。」
薛仁貴當初也是軍校的學員,和程懷亮等人的交情都不錯,不過在李愔滅百濟時,他選擇了離開軍校進入李愔的軍隊中,現在已經成為和虎力、蘇定方齊名的將軍了。
秦懷玉
第六百一十一章 不服輸的李業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