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理由替我開脫。」
「再說了。」陳應良又補充道:「我們如果急着南下,到時候如果王世充和亂賊主力都還有餘力再戰,那我們可就被動了,以王世充的人品,肯定是放任亂賊主力和我們決戰,絕不會出動一兵一卒給我分擔壓力,那我們就只能是硬着頭皮和亂賊聯軍打一場野外決戰了。」
覺得陳應良的分析很有道理,馬三寶這才沒再說什麼,拱手告辭,不敢打擾陳應良休息,陳應良則又命令道:「三寶,讓軍隊暗中做好出兵準備,隨時準備出兵。但記住,千萬別大張旗鼓的準備,不要讓賊軍斥候探到這個消息。」馬三寶答應,這才告辭離去。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的天才剛亮,王玄應就又來到了軍中求見,陳應良嫌麻煩,於脆藉口自己還在休息,讓親兵打發王玄應先回去等消息,根本就沒讓王玄應進中軍來煩自己,耐心只是等待淮水大戰的進一步消息,同時密令軍中暗備十天糧草與三天於糧,隨時準備出兵南下去揀現成便宜摘成熟果子。
耐心等候到了正午,第二個報信的斥候終於回到了宿豫大營,陳應良聞訊大喜,趕緊率領一於文武在中軍大帳中接見斥候了解情況,而那風塵僕僕的斥候剛向陳應良行了禮,馬上就說道:「副使,太激烈了,太激烈了小人長這麼大了,還從沒見過這麼激烈的大戰,死的人堆起來恐怕我家後面那座山還高,血流得把淮河的河水都給染紅了。」
「勝負如何?」陳應良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分勝負。」報信斥候答道:「亂賊聯軍從昨天上午的巳時過半開始攻打王世充大營,一直激戰到昨天晚上的二更過半,足足打了七個時辰,可最後還是不分勝負,亂賊聯軍沒能攻進王世充大營,晚上收兵的時候,王世充也沒有出兵追擊。」
「亂賊夜間收兵,王世充沒有追擊?是軍力已竭?還是故意保存實力?」
陳應良心中盤算,旁邊的袁天罡和馬三寶等人則迫不及待的向那斥候問道:「兩邊的傷亡如何?有沒有大概數字
「諸位大人,諸位將軍,你們請恕罪。」那斥候苦笑答道:「小人不敢靠得太近,昨天的大戰又是一直打到深夜才結束,所以小人無法掌握雙方的傷亡數字,只知道他們的傷亡絕對不小,死的人海了去。」
「唉,怎麼連一個大概的數字都沒有?」袁天罡跺腳,惋惜道:「如果能知道一個大概的數字就好了,我們就能知道該不該馬上出兵了。」
「沒事,有人會告訴我們答案。」陳應良抬起頭,命令道:「馬上派人嚴密監視夏大蟲隊伍,一有異常動靜,不管什麼時候,立即報我」
馬三寶唱諾,立即安排了斥候去偵察夏大蟲隊伍的動靜,接着陳應良先讓報信斥候下去休息,然後又向袁天罡問道:「今天清晨過後,王玄應可曾又來找過我?」
「巳時初刻過後,又來過一次,被學生藉口你還在沉睡打發走了。」袁天罡答道。
「巳時初刻?」
陳應良心中盤算,知道那個時候王玄應肯定還不知道淮水戰場的具體戰況,着急來找自己很正常,而王世充如果派快馬給王玄應傳遞消息,因為王世充需要統計傷亡的緣故,怎麼都得比自己的斥候稍晚一些才能抵達。所以陳應良很快就得到了需要的答案,「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內王玄應又來找我,那就證明王世充的形勢危急,賊軍佔上風。如果王玄應一個時辰後還不來找我,那就是王世充佔上風,用不着向我求援了。」
「報——。」陳應良的主意剛剛拿定,新的意外又突然發生,帳外有傳令兵飛報,說是混血小姑娘王雪姬求見,還說要請陳應良立即接見,有大事要向陳應良當面稟報。王玄應沒來卻來了王雪姬,還來得這麼快,陳應良難免有些驚訝,稍一思索後,還是決定在寢帳里接見王雪姬,同時又趕緊回了滿是藥味的寢帳繼續裝病。
剛脫下盔甲外衣在床上躺下,帳外就已經傳來了王雪姬的求見聲,陳應良趕緊咳嗽着同意接見,接着帳簾掀開,黑髮碧瞳的王雪姬就又出現在了陳應良的面前,陳應良也很會裝腔作勢,繼續咳嗽着說道:「賢侄女請坐,請隨便坐
今天的王雪姬仍然是一身胡人獵裝打扮,獵裝緊身,將她姣好的身材襯托得展露無遺,可惜這具姣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