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嗓子不好,我們聽診也麻煩啊,哈哈哈。」
立刻,大家笑了起來,冷情坐在我的右側,是正座,他也說道:「月大夫不必介意,我們行軍打仗的,注重一個義字。」
義?心中一痛,思召講義了嗎?不過他應該也是水東流的人,原本就是效忠水東流的,水東流!我早晚也要把你的人拉到身邊。
僅管此刻我心口是怒濤洶湧,但我的臉上依舊平淡如水,他們永遠不會看出我任何想法,他們看不透我,也看不懂我。
正喝着,門外走進了嬤嬤,她的臉上帶着難色,她戰戰兢兢地走到冷情的身邊:「將軍,如煙今日身體抱恙,恐怕不能服侍將軍了。」
如煙?看來是今晚冷情定下的女人,冷情的臉上並沒什麼反映,到是他身邊的參將立刻怒道:「抱恙!少唬人!怎麼,難道擺架子?」
「哎喲,如煙哪敢啊,是真的。」
「罷了。」冷情冷聲說着,「既然如煙姑娘今日不便,就改日吧。」
「將軍憑什麼!」看來參將有點喝多了,「她們這種伎倆老子見多了,抱恙!哼,正好,月大夫也在,人家可是神醫,不如讓月大夫給如煙姑娘診治啊。」
「趙亮!」冷情的臉立時沉了下去,「月大夫是我們的軍醫,怎能給妓女醫治!」聽冷情的語氣仿佛讓我給妓女醫治會降低他將軍的身份,原來外面的女人這麼低賤。
那參將感覺到自己的失言,趕緊坐回了位置,冷情正要打發那嬤嬤,那嬤嬤卻激動起來:「將軍的大夫真是神醫嗎?」
冷情雙目一凜,那嬤嬤立刻跪倒在冷情的面前:「老生也自知妓女的卑賤,可如煙這急病老生請了城裏最好的大夫都看不好,請將軍發發善,讓神醫給如煙診治吧。」
我站了起來,扶起了那嬤嬤,同是女人,我不喜歡看到她們跪在人前,我看向冷情,冷情凝了凝神,看着那嬤嬤冷聲道:「這位就是月大夫,他嗓子抱恙不能說話,你們只要看他寫的就行,月大夫。」冷情再看向我,眼神帶出了暖意,「這裏品流複雜,診治結束就速速回來,裴義。」
「在!」
「保護月大夫。」
「是!」裴義立刻走到我的身邊,嬤嬤見冷情同意,立刻千恩萬謝地將我請出了房間。(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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