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突起來?」
「哎呦,是妾身莽撞了!」徐夫人忙道歉:「這一心想着回老夫人的話,竟然忘了小郡主和邵姑娘還在跟前,真是活該打嘴了。」說着,她又朝着姚老夫人深深福下去,「妾身言語無狀壞了規矩,還請老太太恕罪。」
姚老夫人擺擺手說道:「罷了,你也不必如此。且坐下說話吧。」
徐夫人忙又道謝,之後再三賠罪方回座位上欠身坐下。姚老夫人又說道:「你好心來跟我請安,我這心裏也很是感謝。至於孩子們的婚事,那是他們父母的事情,我連自己女兒的事情都懶得操心,孫女的事情更不願多嘴。你回頭且跟她娘親說也就罷了。」
徐夫人聽了這話連聲稱是,韓芮則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她可真擔心老太太一時鬆了口就答應了。
衛恬恬適時起身,笑道:「母親,咱們悶坐了這半日了,不如出去透透氣吧。聽說那一架子雙花都開了,咱們且去瞧瞧?」
「好。去瞧瞧。」姚老夫人扶着小女兒的手起身,又
着小女兒的手起身,又朝大女兒說道:「你還坐着幹什麼?不一起來?」
衛依依起身上前,說道:「那雙花有什麼好看的?我對藥材沒興趣,叫妹妹陪着母親去吧,我跟弟妹還有事兒要說。」
「你們兩個整天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有什麼事兒。」姚老夫人哼了一聲,帶着衛恬恬走了。
韓芮和衛依依並肩把老夫人送至門外,方一起轉身回來,抬頭看見徐夫人韓芮的心情立刻又不好了。
徐夫人自然也明白自己這會兒已經討人嫌了,便也不敢再多說,忙欠身告辭。韓芮叫人把徐夫人送出去,方對衛依依笑道:「姐姐看見了吧?他們就是這樣行事的。」
「果然是鑽營的很。」衛依依冷聲哼道。
韓芮一邊請衛依依重新歸坐,一邊嘆道:「你說,曦月那丫頭沒心沒肺的,若真是進了這樣的人家,叫我怎麼放心?」
「這也沒什麼,我們這樣人家的女兒,難不成嫁出去還要吃虧受氣?」衛依依不屑的笑道,「只是你我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偏偏都攤上這麼兩個不聽話的孩子,想想就生氣。」
韓芮便勸道:「姐姐還為駿璁的事情着急?以我的意思,那顏姑娘還好,雖然家境落魄了,但人品模樣都不錯。駿璁對她一片痴心,旁的姑娘也看不進眼裏。反正是娶進門過日子的,她以後有什麼不是你只管教導她也就罷了。不像我,女兒嫁出去就是人家門裏的人,娘家在強,也終歸不好插手別人家的家事。」
「這也沒什麼,反正那孩子也不是長子,將來分府另居,小兩口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也就罷了。」衛依依隨口說道。
「哪兒那麼容易呢。」韓芮說着搖了搖頭,卻抬眼看見屏風後面別彆扭扭走出來的衛曦月,因好笑的問:「你躲在那裏都聽見了吧?」
衛曦月便掙脫了邵嫣然的手跑過來扶着韓芮的膝頭跪在腳踏上,乖巧的說的:「娘親,我一定跟謝郎好好地過,你就答應了我們吧,好不好?」
「看看,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韓芮無奈的望着衛依依。邵嫣然剛走過來想要為衛曦月求個情,聽了這話一下子不敢多說了,只乖巧的站在她母親的身側去。
「女大不中留是不假,可若是女大嫁不出去,你更是要愁死了!」衛依依笑道。
韓芮聽了這話也只是無奈的笑了,又低頭看見女兒可憐巴巴的樣子,一時也是心裏不忍,便道:「你且起來吧。我也是白白的操碎了心,你還不領情。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
衛依依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笑道:「兒女都是債,這話倒是不假。」
衛曦月細細的琢磨了一會兒,忽然笑問:「這麼說,娘親是答應了?」
韓芮笑問:「真是不知羞!我可聽說那謝家的娘子是個讀書人家的女兒,規矩大得很。你這個樣子嫁進去,只怕跟她沒辦法相處,將來作難的可是那謝家郎。」
「才不會呢。」衛曦月此時已經顧不得以後怎麼樣了,一時開心的笑着跑了出去。
「這孩子!」韓芮無奈的嘆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
衛依依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也嘆道:「這些丫頭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