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弟子很願意重歸華山,但是···。」令狐沖為難的看着任盈盈,再看看養大自己,視自己如親子的師父師娘,異常糾結。
「也罷!既然是師父有命,那我照做就是了,反正我也不是任教主的對手,大不了死在他的手上,也算是報了師父師娘的養育之恩。只是希望我死之後,小師妹和盈盈不要太過傷心難過。」
又一想,令狐沖又覺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小師妹早已被我傷透了心,怎麼還會為我傷心難過?看來只有苦了盈盈了。」
推開任盈盈緊握住胳膊的手,令狐沖走到任我行對面道:「任教主!師命難違,今日令狐沖不自量力的挑戰您。還望您莫要留手,令狐沖死在您這樣的英雄手上,卻是死的值得了。」
任我行看着令狐沖,臉色變幻指着他道:「好一個糊塗蟲!能有今日成就,看來也都是老天爺照顧。也罷今日我便成全了你,也免得盈盈嫁給你跟着你吃苦頭。」
說罷任我行一揚手掌,吸星*開啟。
令狐沖只覺得自己的竅穴之中,星辰動盪隨時要脫離竅穴,飛將出去。
他自然不知道,吸星*如同養蠱之法,高一等級對第一等級是有極強的掌控力的。任我行早已完善二十七宿多年,除了無法修煉的牛金牛之外,二十七星宿都已點亮。即將步入四象境界,論起真氣之雄厚,大明武林不作第二人想。
「且慢!」古傳俠從大殿之外飛馳進來,擋在了任我行和令狐沖之間。
「教主!屬下投效以來,未曾立下什麼功勞,日後若是做了副教主,難免會不服眾。令狐沖不過是小角色,不如讓給屬下來對付。教主養精蓄銳,還有大戰要打。」古傳俠對任我行說道。
任我行眼中精光閃爍,嘿嘿冷笑。
向問天已然道:「古傳俠!教主要如何行事,何時輪到你來插嘴?令狐沖不知死活,挑釁教主,自然有教主親自出手懲罰。」
雖然是針對古傳俠而來,但是卻也是在為令狐沖求情,如此看來這向問天對於令狐沖似乎多少也還有幾分真情真意。
只是再看任盈盈那感激的目光,卻也能再度明白過來,向問天不過是又一次的投機倒把罷了。
任我行看着古傳俠和令狐沖,忽然哈哈笑道:「也罷!你既然要代我出手,那便一定要贏。岳先生兩位弟子,今日在少林交手,劍爭先後,說不定將來也是一段佳話。」
「只是既然交手了,我們不妨添點彩頭。老夫今日上少林,所為何來想來諸位在場不少也都清楚。不如就以易筋經為賭注,若是古傳俠勝了,那易筋經就是我任某的。」
左冷禪冷笑道:「任先生倒是打的好算盤,且不說小小的一個令狐沖,有沒有資格決定少林至高絕學易筋經的歸屬,莫非任先生打賭輸了,就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嗎?」
任我行冷哼道:「老夫若是輸了,丟掉的臉面還不夠支付代價麼?江湖上誰人不知道,我任我行是最看重臉面的。誰不給我面子,我就殺其人,滅其族,毀其宗門。」言語之間,殺氣騰騰,威脅之意十足。
方證大師站出來說道:「不如這樣,你我雙方各派出四人,接替交戰,直到一方四人盡輸為止reads;。任先生若是勝了,我少林自當將易筋經雙手奉上。但是倘若任先生敗了,就請在我少林苦修佛經,安養天年,如何?」
任我行目光流轉,嘿嘿笑道:「想要再囚我幾十年?老和尚打的好算盤!不過···老夫應下了。我們這邊就這四人,自然無需再選。你們卻要派出哪四個?」
方證、沖虛等人視線交流了一下,由方證大師說道:「令狐師侄既然已經出戰,自然是第一人。其後便是老衲、沖虛道兄還有左盟主。任先生若是能連戰我三人,且勝之,易筋經自然也是任先生的了。」
其言下之意,卻是已經將古傳俠和令狐沖排除在外。
古傳俠只是先天,令狐沖也不過先天凝形,無論他們的潛力多大,畢竟還不是真正的實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自然沒什麼話語權。
任我行大聲道:「好!就這樣決定了!能與你們三人交手,老夫也極為期待。」
商量妥當,眾人拉開距離,將空間留給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