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華月兒指了指剛剛進來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很是自覺的介紹道:「在下暗喬。」
「好,暗喬你現在立馬去給雲夫人回稟說一切都打點好,讓她無需擔心,直接將花轎送出去就好,記住蒙着臉過去,聲音稍稍變一下。」
雲向初吩咐了一下便讓暗喬自行離開,她知道昨天自己附近就有不少的人走動着,這個暗喬只怕也是其中之一,那麼這個被她弄暈的暗衛的聲音,他們也必定聽過,要模仿起來應該不是問題,畢竟暗衛的聲音雲夫人也不可能每個都記得,加上又都蒙着臉。
雲向初和華月兒兩人合作將雲向霞弄到了花轎上,目送着那花轎送出雲府門口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好了,現在到歐陽家去看熱鬧吧。」雲向初站在一個角落裏看着那花轎徐徐而去,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華月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轎子,「你確定雲向霞不會半路醒過來?而且那雲夫人也不會發現什麼?」
雲向初自信一笑,「你放心吧,給雲向霞放的迷煙足夠讓她昏睡個兩天兩夜,只要不是故意弄醒她,她是絕對不會自然醒過來的。按照我的推斷,等下拜堂的時候才是重頭戲呢。而雲夫人那邊,我使了個絆子,讓她想過來也不能立刻過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將雲向霞送走才好。」
其實雲向初這麼做也是為了拖住雲夫人,她知道她會有過來的可能性,為了扼殺這個可能性所以便事先將嫁妝中的一箱東西藏在了茅廁里,反正是有夠她忙的。
看着雲向初臉上那燦爛的微笑,為什麼華月兒嗅到了一絲陰險的意味,抖了抖身子沒有再多說什麼。
雲夫人的確是被這個小意外絆住了,他們準備的嫁妝竟然少了一箱,也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竟然將那箱嫁妝放到了茅廁里!氣得她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最後也只好匆匆的趕到大門口那邊,卻發現事情詭異得很,這花轎竟然已經被送了過去。
她這個當母親的沒到場,花轎怎麼就離開了呢?而且嫁妝少了一箱他們竟然就這麼先走了,事情真是愈發的變得詭異起來,自她身邊的暗衛跟自己匯報事情都辦妥之後,她的眼皮就一直在跳着,似乎有着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她搖了搖頭,現在也只有先過去歐陽家那邊,不然等一下就趕不及拜堂了。
雲向初和華月兒看到雲夫人那匆匆離開的身影才開始動身往歐陽家那邊趕去,「你確定沒有什麼意外了吧?」
走着的時候雲向初還不忘跟華月兒確定着,華月兒拍了拍胸脯,「自然,我都讓暗衛們跟着過去。雲家的暗衛雖然了不起,但是跟我們暗夜閣那經歷過魔鬼訓練的暗衛們相比還真的不算什麼。」
「那就好,要是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那就有點麻煩了,真想欣賞一下到時候他們得知真相的表情呢。」
華月兒的身子又是抖了一下,這個女人還真是惡趣味啊……
此時歐陽家已經來了不少的客人,身為新郎官的歐陽健卻是一臉的不耐煩,知道自己今天要娶的是雲向初的時候,就不知道為什麼渾身都不自在。
他雖然見過雲向初但是卻感覺這個女人似乎不是那麼好控制,要是以後整出個什麼么蛾子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其實歐陽健不知道的是雲向初給他的感覺就是上位者才擁有的壓迫感,所以他在面對雲向初的時候才會若有似無的有種不明所以的感覺。
在歐陽健煩躁着的時候,雲家夫婦也紛紛到場,他們這邊成婚的風俗似乎並不像古時候那樣封建,反而有點像二十一世紀那般開放。
女方父母也是可以到場的,而且他們還是十大世家的其中兩家,形式上自然是隆重一點。
在這之前,雲家夫婦是對外宣稱,要出嫁的是雲家三女兒,也就是雲向初,也將之前傳出的傳聞一一解釋清楚,當事人並不是雲向霞而是雲向初。
這事一出,眾人譁然,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峰迴路轉變成了這樣的結局。只是這三小姐最近可風光了,又怎麼會聽從雲家的安排呢?據他們所知,雲家三小姐如今可是玄淨盟的人,而且這三小姐不是已經宣稱要跟雲家撇清關係嗎?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呢?不過識趣的人也不會貿然跟玄淨盟作對,那雲家的人又是怎麼做到讓雲家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