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你的店嗎?」吳悅欣看着楊三那殷勤的服務態度疑問。
「以前不是,現在是!」小沖淡淡的說。
「哇,你真了不起啊!又開診所又開飲食店!」吳悅欣看着座無虛席的半邊燒鵝腿道。
「怎麼?動心了,不過我已經名草有主了啊,而且不只一朵!」小沖笑着調戲她,心裏卻暗道:我了不起的事情可多着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沒……」吳悅欣的聲音頓時低了下來,滿臉的潮紅就像一個熟透了正等着採摘的蘋果。
「呵呵,我開玩笑的,償償老三的手藝怎麼樣吧!」小沖看着楊三遠遠的端來了兩碗燒鵝拉粉趕緊轉移話題。
兩碗燒鵝拉粉進了倆人肚子後,吳悅欣給小沖遞上一片紙巾,小沖看了看紙巾,又看了看她,然後伸出大手往嘴上一抹說:「俺大老粗,用不慣那玩意!」
「這~~~」吳悅欣看着他粗獷的動作不禁走神,這個男人和哥哥是個完全不同的男人,他粗魯,豪爽,不做作也毫不掩飾自已,大大咧咧的就像個殺豬佬,但有時候卻心細如絲體貼入微把自已感動得無法言語。
「燒鵝怎麼樣?」小沖問這話的時候,一直注意這邊情況的楊三與柱子趕緊走了過來,伶聽教誨。
「很好吃啊,就是……我也說不上來!」吳悅欣仔細的回味,燒鵝的味道很鮮美,卻有種美中不足的感覺,可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卻說不出來。
「你認為呢?」小沖問楊三。
「我,我剛開始學做,還沒學會品,我也說不上來啊!」楊三學做燒鵝還不足兩個月,確實還沒學會評品燒鵝。
「那你再去切一碟你燒的燒鵝和柱子燒的燒鵝出來!」小沖道。
楊三聞言趕緊進廚房去各切了一碟燒鵝出來。
兩碟燒鵝擺到了小沖吳悅欣的眼前。
「這碟,是柱子做的吧!」小沖指着其中一碟問楊三。
「是的,但你怎麼分辨出的呢?這兩碟燒鵝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別啊,如果不是我親自切的,我一點都分不清哪碟是哪碟!」楊三困惑不解的道,柱子與吳悅欣也同樣不解。
「呵呵,那證明你的功夫還沒到家啊!你是跟柱子學的燒鵝,而柱子是跟我學的燒鵝,嚴格一點說,我是你的師公,如果我連這點都看不出的話,我還有資格在這裏指手劃腳嗎?你們兩個看仔細了。看這兩碟燒鵝,這外表看起來雖然顏色都差不多,其實卻大有不同,這一碟的顏色是金黃中帶着紅色的,而這一隻卻僅僅只是金黃,而且顏色還不均勻,我敢確定這碟顏色不均勻的必定就是老三燒的。現在,你們都償償,看看味道有什麼不同?」小沖說着拉過裝一次性筷子的竹筒示意他們試一下。
楊三,柱子,吳悅欣及熱鬧的食客們聞言紛紛拿起筷子夾起燒鵝品償起來。
「怎麼樣?償出什麼來了嗎?」小沖看着兩個空碟子問眾人。
柱子與楊三還沒答話,旁邊的一個食客便叫了起來:「老闆,燒鵝太少了,償不出來啊,要不你叫他們再斬兩大碟出來啊!」
「是啊,是啊,再斬兩大碟出來,我們再認真的償一下!」另一個食客道。
「對啊,最好是兩大隻!」又一食客道。
「……」
小沖聞言叫得比他們更大聲:「靠,你們把我當冤大頭啊,你們以為我自已會生燒鵝,這燒鵝是自已跑到半邊燒鵝腿的,這可都是明碼實價真金白銀買回來的!」
「喲,瞧你小氣得哦!」
「小氣是發不了財的!」
「大方點嘛,別這麼扣門了!」
「……」
小沖不耐煩的打斷這些想佔便宜的食客們:「不好意思眾位,我娘從小教育我,大方的男人能發財,但絕對難守財。而小氣的男人難發財,卻能守得穩財,所以為了不讓我娘生氣,我最多答應在座的諸位,一會你們買單的時候給你們打九折!」
「靠,才便宜個一塊錢啊!」
「一塊錢現在能買什麼哦!」
「對啊!對啊!」
「……」
「別吵,否則這一塊錢的折頭也不打給你們了!」小沖這回說的話很見效,一大群黑鴉鴉的食客們頓時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