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辦?」李西華無奈的說道。吳遠明盤算片刻,忽然問道:「剛才你說蘇麻喇姑的鼻子已經被打斷了,那她請到名醫醫治沒有?」旁邊的朱方旦和吳遠明相處日久,已然十分熟悉吳遠明的性格——可以說吳遠明剛把尾巴翹起來,朱方旦就能知道吳遠明是準備大便還是小便。所以朱方旦馬上慘叫道:「公子,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也去臥底吧?我可沒有武藝,那個伍次友又認識我,肯定要我我為什麼在高郵離開他,我如果不回答,那我不是死翹翹了嗎?」
「放心,我不想讓你去臥底,只是想讓你配幾道治療骨折外傷的靈藥,讓李西華去獻給蘇麻喇姑,以換取韃子的信任。」吳遠明不屑的說道:「再說讓你去臥底我也不放心,韃子隨便給你幾個美女,你能把你的褲子都賣了。」朱方旦鬆了一口氣,輕鬆道:「這個容易,鼻樑骨是軟骨,斷折後普通郎中很難治好,如果用我獨家配置的軟骨斷續膏外搽,不出十天保證她可以痊癒。」說着,朱方旦打開隨身的藥箱,從中翻出一個細白瓷瓶來。
「太好了,那伍次友很聽蘇麻喇姑的話,如果蘇麻喇姑點頭的話,我肯定能取得韃子的信任。」李西華大喜,忙將朱方旦取出那瓶靈藥拿起。吳遠明盤算後又吩咐道:「今天晚上你就把藥送給蘇麻喇姑,並且說一些你想升官發財尤其是想到韃子皇帝身邊當差的話,多想蘇麻喇姑獻獻媚,相信她就會完全信任你。如果還不行的話,我就安排人手去刺殺伍次友,你再殺掉刺客救出伍次友,他不相信也不成。」
「殺掉自己派去的刺客換取韃子信任?好毒!」吳遠明說得輕描淡寫,李西華和朱方旦卻在心裏擦了一把冷汗——而正在遙遠地方的金刀連打兩個噴嚏,一種寒意從後脊樑直往上竄。吳遠明又向李西華交代了以後的聯絡方式和面對各種可能的突發情況的應對之策,這才領着朱方旦趕回客棧。
先不說李西華按吳遠明的吩咐去爭取伍次友等人的信任,單說吳遠明與朱方旦出了酒樓便徑直回到客棧,到了客棧門口,被井水凍得臉青嘴白的金刀已經在門口等候已久,一見面就向吳遠明表功道:「世子,小人按你的吩咐行事,花了天大的力氣和無數辛苦,為此還險些被淹死在水井裏,不過還是終於找到你要找的人了。」
「是嗎?你肯定嗎?你確定不是把韃子的奸細給引了來嗎?」經過碼頭那件事的教訓,吳遠明對金刀的話已經保持懷疑態度。金刀大感委屈,指天發誓道:「小人對天發誓,來的人絕對是天地會,如果是韃子奸細,讓世子把小人剁碎了去餵野狗!」這時,沐萌也從客棧里出來,聽到金刀的發誓後,沐萌陰笑着向吳遠明說道:「金刀沒騙你,來的人是天地會的人,你和我都認識,快進去和她見面吧。」
「萌萌,這是我給你買的翡翠耳環,喜歡嗎?」吳遠明見沐萌笑容不善,也不知道在那裏得罪了她,忙掏出今天才買的首飾,遞到沐萌面前討好道:「可惜這耳環還不夠漂亮,起碼還要再漂亮一千倍,才能配得上我的萌萌的花容月貌。」沐萌笑得更陰,大模大樣的接過耳環,又催促道:「快進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萌萌,你怎麼了?我發現你身上怎麼有殺氣?」吳遠明第六感告訴自己沐萌身上有很濃重的殺氣,不免有些心驚膽戰起來。而沐萌已經失去了和吳遠明糾纏的耐心,很粗暴的一把揪住吳遠明的耳朵,拖着就往裏走,「給我進去!今天我要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對我的馨妹做了些什麼?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和你沒完!」
「白馨松?那個小丫頭也來了?」心驚膽裂的吳遠明慘叫起來。沐萌冷笑道:「來了,她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想不到你敢對我隱瞞那麼多事,還敢對我的妹妹做出那些事,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吳遠明這下子嚇得魂飛魄散,忙掙扎着求饒道:「萌萌,你饒了我吧,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解釋?」
「在我妹妹身上亂摸,差點把她衣服扒光,這也叫有原因?」沐萌差點沒把吳遠明的耳朵揪下來,柳眉倒豎的喝道:「走!進你的房間,在外面給你些面子!」吳遠明知道進了自己的房間絕對要挨一頓飽揍,本想在外面先做通沐萌的工作,可惜他的耳朵被沐萌揪住難以掙扎,被沐萌一直揪到門口,而且最糟糕的還在後面——吳遠明清楚的看到,就在他的房門兩側,提着寶劍的鄭雪和滿臉奸笑的白馨松已經一左一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