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彈殼,是不是只能讓老子以身相許了!?」如果是沒穿越的洪濤,肯定會拿着這個子彈殼高興好半天,但是現在的洪濤顯然不會,隨手就把自己的獎品扔到了自己床頭的小餅乾盒子裏,那裏都是他所謂的玩具,子彈殼、香煙盒、火柴盒、幾個小舅舅不要的破瓷片、幾個小舅舅淘汰下來,已經滿身傷痕的透明玻璃球。。。。。。
不知道是好久沒惹事了閒的,還是讓金月給纏煩了,洪濤在第二天上午,剛聽完二節課,就帶着金月去幹了一件很沒意思,也很有意義的事情。他和金月推着小竹車,來到了幼兒園,然後當着托兒所老師的面兒,把那個叫二毛的小孩兒給揍了一頓,然後把3把新疊的紙槍交給了大江,帶着金月揚長而去。
有二毛肯定就有大毛,這是當時給家裏小孩兒起名的規律,而且大毛肯定是男孩,要是女孩就不會按照毛字輩這麼排下來。大毛洪濤也知道是誰,他就在學校里上5年紀,洪濤當然不能等着他來揍自己,然後再找小舅舅報仇,那樣自己還吃吃虧了,於是他又搶先跑到了學校,讓小舅舅在中午放學的時候,先給大毛來了個警告,當着洪濤的面兒告訴他,這個小孩不能碰,敢碰的話,就等着天天挨揍吧,虎蛋舅舅為了表示自己對洪濤或者說對洪濤帶來魚肉的忠誠,當場還給了那個大毛一腳。
大毛能靠自己或者靠小舅舅擺平,但是托兒所老師洪濤可沒轍,於是事隔半年左右,老師又找家裏來了,這回老師也學聰明了,人家沒去姥姥家裏告狀,而是直接找到了洪濤家裏,向他父親告了一狀。
「我說你是不是皮肉痒痒了?這剛老實幾天啊!怎麼又出去惹事了?」洪濤的父親面帶各種笑容,終於算是把托兒所老師給應付走了,回過頭來揪着洪濤領子就給帶到了書房裏,還拿起掃床用的笤帚握在手中,做出要打洪濤的架勢。
「叔叔不打小濤。。。叔叔不打小濤。。。」金月的眼淚立馬就掉下來了,拉着洪濤父親的手,給洪濤求情。
「嗨,我說這是怎麼了?唱的那出啊!」正好趕上金叔叔下班回來接金月,看到這個場面也愣了,趕緊過來先把洪濤父親手裏的笤帚搶了過去,然後問。
「也沒什麼大事兒,托兒所里有個孩子欺負大江,大江您認識吧,就是和金月一個班的那個大胖子,多老實的人啊,不能因為人家老實、膽子小,就老欺負人家,金叔叔您說是不是,我就去替他爹媽教訓了教訓他,讓他以後長點記性,也沒使勁打他,更沒打傷。」洪濤知道父親也不想打自己,拿着笤帚就是嚇唬嚇唬人,要真想打幹嘛不鎖上房門打。
「金月,你說,是這麼回事嗎?」金叔叔不太相信洪濤的話,又問自己的女兒。
「二毛搶大江的槍。。。小濤說他壞蛋就得揍。。。小濤給大江疊了3把新紙槍。。。然後把二毛摔了一個大跟頭。。。然後還去學校找小舅舅揍了大毛。。。」金月倒是誠實,把所見所聞都給說了。
「什麼?還去學校打人啦!這是要造反啊!不成,我今天非得揍你不可了!老金,你別攔着我!」父親一聽洪濤又找他那個小舅去學校里惹事了,立馬火氣又上來了,還要去抓那把笤帚。
「洪哥,別上火、別上火,等我問明白了再打不遲。」金叔叔是當兵出身,一隻胳膊就把洪濤的父親給按住了,回過頭來又問洪濤。
「你幹嘛還讓你小舅去打那個大毛,大毛就是二毛的哥哥吧?」
「那是必須先打的,如果二毛回家告訴大毛我把他打了,肯定要來找我麻煩的,我總不能先挨揍再去找我小舅報復啊,那樣於事無補,我這叫防患於未然,其實我小舅沒打大毛,只是警告他別招惹我。」洪濤這次到沒瞞着,把自己早怎麼想的怎麼做的全說了。
「那個吃魚的舅舅踢了大毛一腳,都把大毛踢哭了。。。。。。」也不知道金月到底是和誰一頭的,她是兩頭攪合。
「對了,一說吃魚這個事情,洪哥啊,我還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說了,小濤帶着金月去護城河裏釣魚了,然後回家來偷偷做熟了兩個人分着吃,還給他小舅舅送到學校去了。這個事兒吧,我原則上不反對,但是小濤啊,去護城河那裏玩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能上冰上玩去,知道不?那樣很危險的。」金叔叔一聽吃魚這兩個字,立馬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