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先生讀聖賢書,行聖賢行,愧煞我輩。」尉繚忙扯開話題,道:「淳于先生遠道而來,實是不易。來人,給淳于先生上茶。」
店夥計忙把熱茶奉上,周沖請淳于越父女坐下,道:「淳于先生鞍馬勞頓,先喝點茶潤潤喉。」
「有勞周掌柜費心,淳于越實是不敢當。」淳于越喝一口熱茶,贊道:「清香可口,好茶。」
周沖一招手,道:「把紙和筆拿上來。」
店夥計拿着紙和筆過來,放在桌上,周沖再取出一錠黃金放在桌上,笑道:「淳于先生,這是敝店的小儀,請先生點收。」
淳于越的表現實在是讓人倒胃口,周沖巴不得他收了東西快點滾蛋,免得張口聖賢之書,閉口聖賢之言,圖個耳根清靜,才馬上兌現獎勵,意思是要他快點走路。
只要是個見機識趣的人都知道周沖的意思,偏偏這個淳于越也許是不為錢財所動,也許是壓根兒就不會猜測別人的心思,看了一眼桌上的獎品,摸着着鬍子,道:「周掌柜有所不知,淳于越聽聞周掌柜巧思無方,先有沸水滾雪花、石中生油的神術,後有化樹皮為紙張的神奇,心慕不已,不辭千里之遙趕來一會周掌柜。哪知,百聞不如一見,周掌柜也不過如此,只知弄點雕蟲小技,卻不通聖賢之道,淳于越有幾句話想請教周掌柜,還請周掌柜不吝賜教。」
尉繚師教臉色微變,立時恢復正常。淳于珏的臉拉得老長,道:「爹,你不說那些,行不?女兒求你了。」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說話是講技巧的,你用得着說得如此露骨、尖酸刻薄嗎?委婉一點,不行嗎?你說的請教,不就是為難我嗎?象你這種喜歡逞口舌之能的人,難住別人就是你的最大樂事。」周沖聽着他的話很是刺耳,心裏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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