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三個月,小靈山廣恩寺就要舉行禪道盛會,天幕師弟就要和廣恩寺的主持慈恩禪師,論佛里,辯禪機了哦,你千萬莫
這次盛會!」
「放心吧,小師妹,我現在正好在西土山脈,我會去尋你們的!」
小師妹風雨若三人的蘊神玉簡,每塊只能和令狐傳遞交流一次,所以,在收到令狐回饋的神念後,風雨若手中的蘊神玉簡就作廢,失去了效用,而令狐蘊神玉簡中的三個小蘊神陣,其中一個也完全暗淡了下去,再無絲毫靈光。
「論佛里,辯禪機嗎?」令嘴角浮起微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想必是非常盛大的盛會了,不然小師妹是不會浪費這蘊神玉簡僅有的一次傳訊功能的。」
就在令狐稍微停頓和小師妹短暫交流的這麼一小會工夫,那駕馭妖獸的修士已經追了上來,越過令狐的時候,又是神念掃了令狐一下,繼續向前飛去。
令狐眉頭微微皺起,第一次那修士神念掃了自己一下,那也罷了,畢竟修士總習慣用神念探察第一次遇見的其他修士,但第二次又繼續用神念掃視的話,就顯得太過無禮了!
令狐正自不滿,那已經向前飛出有數百米的妖獸修士,竟是又折了回來,並且攔在令狐面前,上下打量着令狐!其腳下的獰惡妖獸,眼中更是凶光畢露,緊緊的盯着令狐。
令狐停住飛劍,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妖獸修士,也不先開口。
妖獸修士上下打量令狐,特別是在令狐頭上有着幾縷不同顏色的頭上關注了幾眼,開口道:「敢問閣下是何方修士?」
令狐氣勢沉穩如山,還沒開口,一種壓迫感已經壓得妖獸修士心裏感到陣陣不安,而腳下原本凶光畢露盯視着令狐的妖獸,眼中也流露出不安之色。
「本土!」
妖獸修士愣了一下,強笑道:「原來如此,請恕在下冒昧,以為道友也是如我一樣,來自於華南洲以外的修士,卻是得罪了,在下告辭!」
令狐眼中頗有玩味之色的打量着妖獸修士,淡淡道:「卻不知道友是來自何方的修士?」
妖獸修士不敢不答,道:「在下乃是來自西原洲嚎哭洞的修士,名叫鍾別離,見過道友!」
令狐當然不會知道嚎哭洞是什麼門派,不過知道這個叫鍾別離的修士,是來自西原洲的修士,就足夠了。
「卻不知道友和方才那十名屍士有何恩怨,為何他們方才會追着道友不放?」
鍾別離神情一驚,剛才他和十名屍道宗的屍士交鋒的地方,起碼離眼前這神秘修士有六百餘里遠,這神秘修士卻是怎麼知道?莫非他是……
鍾別離心中一驚,趕忙朝令狐一拜道:「原來剛才是前輩出手相助,阻擾了那十名屍道宗屍士,才使晚輩得以脫離大難,大恩大德,莫敢言謝,請受晚輩一拜!」
令狐也沒有否認,受了鍾別離一拜後,靜靜等待鍾別離回答。
見令狐承認方才確實是他出手驚退十名屍士後,鍾別離神情越恭敬,道:「要說我與那十名屍道宗屍士的恩怨,卻是一言難盡,前方五百里,就是迦葉國,不如晚輩請前輩至仙客酒樓,我們邊吃邊談,如何?還望前輩賞臉,讓晚輩有報答前輩出手相救之恩的機會!」
「也好!」令狐本來就打算到迦葉國落腳,洗去三十年來潛藏於地底的一身風塵。
一路無話,很快兩人就在迦葉國的伴仙街市落下腳步,看到鍾別離身邊跟着的九級妖獸,眾多修士的眼中都不由浮現貪念之光,不過看到長相奇異,如同妖修的鐘別離,以及氣勢沉穩,令人一看之下,就忍不住心生莫名壓力的令狐之後,便都紛紛打消了不良心機。
走進仙客酒樓,鍾別離自然是點了仙客酒樓中最高檔次的珍饈美味,和最好的酒。
待酒過三巡,鍾別離才緩緩講述他和十名屍道宗屍士的恩怨來。
原來,鍾別離在知道得悉東勝洲的神廷探索勘探出了一條通往九黎部洲的安全航線後,便第一時間,想方設法,並花費巨大代價,在西原洲搭上了停靠在西原洲稍作補給,要前往九黎部洲的神廷方舟。
鍾別離順利搭上了神廷方舟,和他一樣幸運的,還有屍道宗的十名屍士!
因為同為本土修士,雙方在全部為東勝洲修士的神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