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歌秀眉蹙起。
她的意思是
她的證人被人帶走了?
微微一笑,極是冷傲。
沐歌看着黑着臉的楚雁。
又看看黃氏。
這兩人顯然不是。
那麼應該是她了,消失了許久的楚湘菀。
「白衣呢」她抬頭看了楚雁一眼,低聲問。
「白姑娘讓寧公子去追,可是實在追不到。」
沐歌聞言一驚。
「追不到?」
「是,寧公子讓我告訴你,他們那些人都是極有經驗的人。擅長隱藏之術。」
「隱藏之術」沐歌眉頭皺的更深。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看着楚雁,見他仍向着這兒看來,身子傾着。
刻意大聲說道。
她揮了揮手,示意那丫鬟離開。
丫鬟看了楚雁一眼,恭敬的行了個禮,退下。
楚雁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肺色。
「看着他的表情」沐歌又是一笑「爹爹是不是又想說我?」
反正她已經是不孝女了,坐正了又如何。
楚雁被她一氣,又差點跳起來。
努力平順着一口氣。
「剛剛她說了什麼」
「爹爹好奇啊」沐歌輕笑。
「也沒什麼,不過是一個人被擄走了,爹爹該高興了,這一次,我想說的證人被人帶走了。」
「證人?」楚雁看着她,眼神幽暗。
「是啊,證人,」沐歌笑了起來。
「什麼證人」黃氏看着她的笑,心忽然砰砰跳了幾下。
「一個能證明十二年前一樁換嬰案的人」她笑了笑「如果她沒消失,姨娘也會感興趣的,畢竟和姨娘有關」
黃姨娘聞言一怔,把目光投向她。
沐歌輕輕一笑,卻是再也不開口。
……
「老夫人,這是蘇嬤嬤傳來的。」
楚氏接過她手中的紙條。盯着紙面看了看,才把它打開。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蘇素了,自從她的寶貝兒子入了獄,被判了兩年刑法之後。蘇素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身邊 ,只是向她借了點銀子,瞞着府里的人,偷偷溜了出去。
此後人沒了,銀子也沒了。
雖然她不缺人侍候。但是對於她不請就辭,她還是很不爽的
所以此刻她在心裏罵了蘇素無數遍,才緩緩地看起信來。
這一看清,她人差點就從地上蹦起來。
看着那丫鬟嚴厲地問道「二小姐呢,叫她來見我。」
「老夫人,」丫鬟雖然對她的語調有些驚訝,但是還是耐着性子,「白姨娘早已說過了,老夫人要有事,先去告訴她。現在府里亂得很,二小姐恐是沒有時間見您的。」
「放肆」楚氏看着她,大聲吼道。
雖是困在這裏有些久了,但她掌家已久,多少使底下人產生畏懼之意。
小丫鬟看了她一眼,使勁壓下心底的那股懼意,看着她,「這是姨娘吩咐的,奴婢也不能做主,即便是老夫人您。奴婢也不敢逆了姨娘的意思。」
楚氏大怒。
哪個賤人敢這樣對她。
她不發威,真當她是呆了的嗎?
「哪個姨娘,是黃氏那個賤人嗎?」
話一出口,她便覺得不對。
黃氏那個賤人雖然也是對她不夠孝順。但是還不至於敢對她下這些禁行令。
只有白氏那個賤人和楚沐歌那個小賤蹄子敢這樣做。
「是白姨娘」
丫鬟說着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敬意。
這句話印證了楚氏的猜測。
她橫眉。
「白氏是什麼時候又當了家的。」
她暫時不能離開福壽堂,她白氏難道不也是不能離開房裏,被禁足了嗎。
小丫鬟驚訝地看了她一眼,見她瞄她,忙把頭低下。
「姨娘在幾天前就已經從二小姐那裏接手了掌家權。」
幾天前。楚氏一愣
那個賤人,竟然把她的消息也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