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跪倒。
砰,程盈秋手中的槍再次響起,一個跪着的皇協軍一頭扎在地上,眼見是不活了。
黃曆咧了咧嘴,自己這媳fu兒,最恨欺負nv人的壞蛋,鬼子、漢jiān只要沾上這個邊,她就不會放過。可殺這幾個雜碎,呆會兒不是更輕鬆,何必這個樣子呢不過,想歸想,他還是舉槍shè擊,將一個皇協軍擊斃,來了把fu倡夫隨。
投降也殺?跪着的兩個皇協軍驚愣了一下,求生的本能ji發出潛能,象兔子似的蹦起來,玩命的狂奔。
砰,一顆子彈從對岸飛來,擊中了一名皇協軍的肩膀,他慘叫一聲,踉蹌了一下,捂着傷口繼續逃跑。
砰,黃曆開槍結果了一名皇協軍,從岩石後站了起來,環視了一圈戰場,慢慢走了下來。隨着又一聲槍響,那個受傷的皇協軍士兵一頭撲倒在地,程盈秋從墳後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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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順風聽見遠遠傳來的槍聲,nong不清是怎麼回事,派人去打探,半天也不見回來。他急得就象踩在火堆里,坐臥不安。
這xiǎo子原來是村里林老財的獨生兒子,林老財死得早,這個傢伙吃喝嫖賭,把家業都敗光了,成了遠近出名的光棍,在洋煙盤下和賭場裏爬,chou大煙,賭博,樣樣jing通。人們暗地裏說他:趕過牲口開過店,賣過洋煙賭過錢,販牲口,賣寡fu,七十二行都轉遍。
日本鬼子打過來,這xiǎo子的拜把兄弟巴二虎當了皇協軍的隊長,也把舊日的狐朋狗友招攬過來,他不想扛槍打仗,那太危險,就想着回到村里作威作福一番,也好收拾收拾那些跟他有過節的人。仗着日本人撐腰,林順風還想着重振家聲,將那些田地、房屋再奪回到自己手中。在他想來,那些老實巴jiāo的百姓,就象是泥巴,還不是任他捏圓捏扁。
帶着幾個地痞流氓,林順風回了村子,又招攬了幾個遊手好閒的傢伙,把村裏的祠堂打掃得一乾二淨,mén上掛起維持會的牌子,裏面立起火灶。維持會這些人,每天就在一塊féi吃大喝,紙煙不離嘴,見人開口就是「***」,整天吼三喝四抖威風,不是催糧草,就是催捐款,今天要民伕去修炮樓,明天又要牲口去馱運東西,來了鬼子漢jiān,不論官大官xiǎo,一來就得紙煙燒酒、豬rou白面待承。
這次借着鬼子強搶nv人,他盡心盡力不說,還打着連英的主意,這個讓他見了一面,便想在心裏,饞在嘴上的漂亮姑娘,趁這良機,他可以把她強娶進mén,隨心玩nong個夠。可沒想到,他正做着美夢的時候,連英父nv倆逃跑了。nv人沒撈着,林順風恨得夠嗆,又想在錢財上撈一把,誰家不給夠錢,就去拉誰家的nv人,村民們知道是非錢沒救了,只好含着眼淚,回去賣牲口賣地,東挪西借,想辦法救人。這湊不上錢的,也只能哭嚎着讓鬼子和皇協軍把人拉走。
給鬼子辦完這事兒,林順風還不罷休,他將村裏的二等富戶林德魁綁了來,吊在二樑上一陣拷打,非bi着他承認與游擊隊有聯繫,一來,bi出口供來報給鬼子,又是一宗大進項;二來卻是要霸佔他家的幾十垧土地。皮鞭沾涼水,一陣猛chou,林德魁開始還有氣沒力的叫喊,隨後嘴chun發了青,昏mi過去了。劈頭澆了一盆涼水,才又有了一點活氣。
林順風因為不清楚遠處為何打槍,打探消息的又遲遲不回來,便停下了手,咐咐幾個手下將林德魁解下來,關進後院的一間破房子裏,他又讓人去村口觀察動靜,自己坐下來,擺nong着一支盒子槍,心裏很是焦慮。
正胡思luàn想着,派到村口的狗tui子林二壞急急忙忙跑了回來,呼哧帶喘地說道:「會長,皇軍,皇軍帶着那幾個nv人又回來了,可警備隊的弟兄卻只剩下了一個。」
林順風吃了一驚,瞪大眼睛想了想,一拍大tui,說道:「路上定是遇上了麻煩,你沒聽見剛才打的那一陣子槍嗎?不過,好在皇軍沒有損傷,否則連我也要挨頓臭罵。快,迎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幫了皇軍的忙,咱們以後的好處可是大大的。」
村外,黃曆騎着牛,程盈秋騎着驢,林保根趕着大車,拉着幾個nv人向村子裏走來。
「保根,我哥怎麼沒和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