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只剩下一臉苦悶的程胄和正準備離開的李通。
見親家表情古怪,李通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在這?」
程胄一邊自嘲的苦笑,一邊把事情的經過又給李通說了一遍,哪知道卻遭來李通的白眼,便鬱悶道:「李兄為何如此?」
「你當真不知?」李通板着臉,好半天才長嘆了一聲氣,無言的拍了拍親家的肩膀,搖頭離開了索菲的辦公室。
只留下程胄一個人傻乎乎站在那,不明所以。
李通本來是想說,但卻不知從何說起。自己這親家簡直就是愚不可及,沒救了。
可自己呢?
自己聰明,卻也是很無奈。
南州身為瓊州治所,首府的存在,按理說當這裏的州長,也算是和部長同級的人物了,可李通卻當的很是鬱悶。
南州經濟發展有商業部直管,治安也是司法部插手,稅收自然是稅務部直接收稅等等,反正,他李通除了一個好聽的職位掛着,就是個光杆司令。除了能管管自己的瓷磚廠以外,就只能抓幾個小偷小摸,旁的事,幾乎沾不上手。他甚至都有些懷疑,樊謹言是不是故意的。
其實李通確實是想多了,由於瓊州官場的細化分配,又加上官員缺少,南州各部的官員只能身兼兩職。若是在其他三州,各部司官員自然要向州長匯報工作,只是南州特殊一些,各部官員往往習慣性的把南州本地事物也越過李通直接向自己的上級匯報,無意識中,就把他給甩到了一邊。
也只能說他是運氣不好,趕上了第一任南州知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