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玉笑了笑道:「放心吧,有我在,保管那兩個小傢伙凱旋而歸。」
方世玉摘下佩戴在腰間的一方玉佩遞給方孝玉道:「大哥,這是我的貼身信物,你且帶上。」
方孝玉接過,只看到玉佩之上如朕親臨四個大字,有這東西,方孝玉行走天下,可以說就代表了方世玉這位帝王,若然願意的話,甚至可以代替方世玉行駛帝王權利。
雖然對此不怎麼在意,不過看方世玉神色,方孝玉也就沒有推辭,直接接過。
雷婷婷站在方孝玉身旁,方孝玉向着方世玉道:「世玉,我們且往馬六甲去了,咱們他日再敘。」
說話之間,就見方孝玉還有雷婷婷兩道身影沖天而起,認準了方向,倏然之間二人身影消失不見。
東南之地,馬六甲海峽。
炮火轟隆不斷,幾天之間,方平安幾次率軍同歐羅巴聯軍在馬六甲海峽之外大戰。
雙方交鋒數次,可以說每一次都是新朝海軍敗退,而且損失也不小,但是身為聯軍統帥的卡爾斯卻是顯得越發的焦躁起來。
儘管說一次次的交戰當中,聯軍始終佔據上風,死死的將新朝海軍壓制住,每一次交鋒都能夠取得不俗的戰果。
然而卡爾斯等聯軍將領卻是敏銳的發現,每一次交戰過後,再次交鋒,新朝海軍的戰力都會有所提升。
儘管說提升非常的微弱,可是這卻是意味着新朝海軍在大戰之中一直都在汲取失敗的教訓,總結經驗,如同蹣跚學步的稚子一樣,在一次次摔倒當中越走越穩。
方平安為了帶出一支堪稱精銳的海軍,不惜用這種堪稱殘酷的方式來督促海軍在血火之間飛速成長。
戰場絕對是最好的老師,有時候苦苦訓練數年也抵不上一場大戰來的令人印象深刻。
不過相對來說,這種手段也殘酷了一些,畢竟雙方的軍事素養差距不小,每一次交鋒都會有許多的戰士丟了性命。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許多海軍將士在船毀落水之後大多被及時的救回,減少了人員的損失。
相對於船隻的損失,方平安對於海軍將士更為在意,船隻沒了可以再造,可是這些經過一場場大戰活下來的將士卻是最為珍貴的。
因為背後就是馬六甲海峽,一旦情形不妙,新朝海軍就會退回海峽之中,然後藉助海岸炮台封鎖,將聯軍的追殺阻擋在海峽之外。
吃了幾次虧之後,卡爾斯他們也都學的聰明了,在沒有能夠將海岸炮台毀掉的前提之下,聯軍是不敢追入馬六甲海峽的。
修養了兩日,浩蕩的艦隊再次離開了馬六甲海峽,而大海之上,卡爾斯正同聯軍將領謀劃着如何將那些惹人厭的海岸炮台個毀掉。
一名海軍將領道:「什麼辦法都想過了,除了硬拼之外,根本就沒有辦法毀掉那炮台,難不成我們還能夠派出陸戰隊強行登陸不成?」
聽到讓陸戰隊強行登陸,在場的諸位將領都不禁咧了咧嘴,實在是先前他們真的派出陸戰隊登錄了。
陸戰隊登錄目標當然是那些威脅極大的炮台,毀掉炮台是這些陸戰隊的目的。
然而就在他們登陸之後沒有多久,一支數百人的陸戰隊在一陣槍聲之後就那麼消失無蹤了。
有那麼一兩名潰兵逃回,將他們的遭遇告知了卡爾斯等人。
原來在炮台附近,方平安早就佈下了精銳的陸軍,結果那些陸戰隊登陸之後一頭就撞上了這些蓄勢已久的精銳,所以說後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數百陸戰隊幾乎全部戰死,現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想要以陸戰隊摧毀岸邊炮台簡直就是找死。
「元帥,新朝海軍又出動了。」
一名傳令名很快就將方平安大軍出現的消息稟報給了卡爾斯。
卡爾斯端坐在主席位之上,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道:「諸位,我們此來是為了奪回馬六甲海峽,覆滅新朝海軍的,不是過來幫着新朝訓練海軍的,若是再這麼下去的話,咱們可就真的是幫方平安訓練出一支精銳的海軍了。」
說着卡爾斯冷冷道:「新朝人有句話說的很好,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我們是時候做出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