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啊喂!
利爪從肉球中彈出,但是面對那兩塊兒柔軟的障壁卻毫無建樹。
反向撓向身後,只聽「刺啦」一聲,利爪似乎勾破了什麼,然後便感覺有什麼濕濕黏黏的仿佛終於失去了堤壩一樣傾瀉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嗯——啊——」
「亞達~達美~不可以~~」
「停……不要……停……不要……」
「嗚~~啊~嗯啊~~~」
「啊……忍……要忍不住了……啊——!!」
不知何時,一護已經緊緊閉上了雙眼,手指的圓珠筆更是被握的嘎吱作響,仿佛下一刻就會迎來它被折斷的命運。
咲夜蛙坐在床上,臉色潮紅,纖細的手指緊緊扣着裙擺,將被單抓的遍是褶痕。
身體一顫一顫,似乎在強行忍耐着什麼。
直到某一刻,強烈的潮水襲來,這才在一聲壓抑的嘶叫聲中徹底放鬆下來,神色滿足的緩緩向後仰下,隨着那一頭無序舞動的青絲化為煙霧消散無蹤。
只留下剛剛想通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夜一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貓目含淚,小爪子上還掛着一件破碎的胖次,一張貓臉上佈滿了生無可戀的絕望。
嫁……嫁不出去了喵…
咲夜消散,一護終於是鬆了一大口氣,但很快清冷的俏臉便黑的跟鍋底似的。
混蛋,說好的出征前一夜要好好修生養息呢?節操啊大小姐!
彎着腰慢慢從椅子上向外挪動着他的身體。
牙敗~~我現在也很危險啊!
咔嚓。
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張望四周,發現沒人後這才明顯鬆了一口氣的向衛生間移動。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背後,一顆有着茶色及肩短髮的小腦袋從他隔壁的房間內悄悄打開一絲門縫瞥了一眼後又迅速關上。
順着門板緩緩滑落跌坐在地板上,美琴一手壓着自己那仍舊在急速跳動的胸口,小臉通紅的腦袋上直冒水蒸氣。
「這……這就是男孩子的夜世界嗎?」。
不知回想到了什麼,美琴雙手雙腳從地下一彈便蹦到了床上,被子一揚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隱約間還可以聽到從裏邊傳來斷斷續續的悶聲。
「討、討厭,以後我絕對!絕對不會再偷聽了。!」
心象世界。
咲夜平靜的仰躺在無邊的血海之上,嘴角還帶着一絲恬淡的微笑。
突然,不知感知到了什麼,微微歪頭傾聽,隨後莞爾一笑:「叫你調皮。」
只是隨後一縷微風拂過,感受着下面的冰涼,即使是咲夜也忍不住面露尷尬,下意識的往下壓了壓裙角。
「哎呀……居然玩脫了,好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