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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來、米、發、索、拉、西……」蘇酥在段少君的節拍下,輕啟檀口唱起了簡譜,段少君用手輕輕地拍打着大腿,眯起了眼仔細地傾聽着蘇酥的聲音。時不時地停頓下來,糾正一下。
然後指着宣紙上的簡譜,告訴蘇酥,這裏應該是八分之一音符,方才她讀快了,然後給蘇酥示範性地唱上幾句,再讓蘇酥繼續。教書育人,相信這是每一位學生都曾在某一刻有過這樣的夢想,甭管是好學生還是壞學生都曾有過。
而現在段少君實現了,而且還是給漂亮妞當音樂老師,看到漂亮妞在跟前隨着自己的指揮而發聲,這讓段少君生產了巨大的成就感。
練了半個時辰,段少君叫停了還想要繼續的蘇酥。「今天先練到這吧,要保護嗓子,每一次都不能練得太久。」
「嗯……我知道了。」蘇酥出乎預料地乖巧,點了點頭後,親自給段少君滿上了一盞香茶。「公子辛苦了。」
「別跟我這麼客氣,我也希望你能夠讓這樣的音樂讓更多的人知曉,如此,便是我最大的榮幸。」段少君灌了一大口溫熱的香茶說道。
蘇酥眼前頓時一亮,抬眸看向了段少君。「看來,公子果然還有很多的好曲子,不然,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段少君張了張嘴想要辯解,想了想還是算了,既然已經厚臉皮第一次,那就不在乎厚多少次。這就跟犯罪似的,段少君覺得自己正走向一個自我沉淪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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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無數二十一世紀的經典藝術隨着自己而在另外的歷史時空復活,這讓他在負罪之餘,多了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歷史使命感。此刻,段少君覺得自己就像是盜火種的普羅米修斯一樣悲壯。
好吧,意思就是段少君這個厚臉皮已經不會再覺得臉紅,並且會對自己的無恥行為換上了一個崇高的理由之後而感到無比光榮就是了。
「是有不少,但是我不熟悉這個時代的音樂記譜方式,所以,可能要經常有勞姑娘了。」看到蘇酥一臉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激動,段少君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轉,頓時想到了一個法子。
一個雖然不能完全阻止蘇酥報仇,但是,卻能夠遲緩其想要復仇地腳步的法子。雖然還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或許能試上一試。
「真的?」蘇酥聽得此言,激動得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抓住了段少君剛擱下茶碗的手,兩眼放光地問道。
「這個自然是真的。」段少君看了一眼自己那被蘇酥姑娘軟嫩的小手吃豆腐的右手,半推半就地由她握着,點了點頭保證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