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呈雁隊形散開!」
「尋找掩體!」
尖銳刺耳的呼叫聲在指揮系統內此起彼伏,在安靜的街道上忽然遇到如此詭異的伏擊,更是還未見到敵人就遭受到如此重創。怎能不令帝.驚怒,縱使是訓練有素的南山郡守備軍,也不免顯得有些驚慌。
沒有墜下橋面的三輛運兵車擔心後續的爆炸,轟鳴着高速後退,上百名戴着作戰頭盔身穿作戰服的守備軍提着沉重的槍械它如同下餃子一般從車上撲落,在橋面翻滾幾圈,就快速地散入橋面兩側。
幾乎瞬間,橋面兩側就不知道探出了多少枝槍,然而當他們準備開始憤怒的朝伏擊者傾瀉自己的怒火和子彈時,卻是隱約看到幾十個難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斑駁的建築群里,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帝.。
一間殘破飯店的小巷陰影里,臉色因為的緊張興奮而酡紅的七毛有些不解的看着拽着自己就沒命逃的花軒菲問道:「大姐頭!那可是軍用機甲啊!雖然受了些損傷,咱們若是能想辦法將它弄出城去交給博士,我們很可能就能夠擁有一台機甲了!」
「是啊!花隊長!我們明明已經重創了他們,完全可以一戰啊!足足兩輛運兵車啊!全他媽摔成了肉醬!真他娘的過癮!」
「都黑我閉嘴!」花軒菲雖然同樣因為突如其來的大捷而興奮不已,卻依舊保有理智,她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態度已經完全轉變的矮瘦青年,道:「就算我們一擊重創了那隻帝.,但他們依舊是正規軍,你覺得他們在有利地形下居高臨下的防守,我們能取走機甲嗎?」
面色激動不已的眾人聞言也是背後驚出一身冷汗,是啊,突如其來的巨大勝利讓他們這些平日裏被帝.攆的到處跑的地老鼠突然有些忘乎所以了,以他們落後陳舊的武器裝備,能跟帝國正規軍抗衡嗎?
可依舊有人不甘心的道:「就算取不走機甲,拿幾隻槍也是好的,全在那兒現成的。」
「我看這些人有緊急任務,說不定不會留下多少人收拾殘局,不如待會兒我們打個回馬槍怎麼樣,一人帶上幾隻槍,我們這次也能值回票價了!回去跟兄弟們說說都覺得長臉!」
花軒菲眼見這些人都有意動的趨勢,也有些糾結和猶豫,但理智和直覺卻是告訴她此刻回去就是找死,更何況說不定那個男人待會兒對他們還會有其他指使。
對了!那個男人不就是最好的託詞嗎?
於是花軒菲輕咳了兩聲打斷了眾人的議論,道:「你們難道僅僅是為了幾條槍就滿足了嗎?這只是他隨手給出的一個任務,便有這麼大的斬獲,他可是說了,有機會幫我們弄到機甲的,留在這裏只會因小失大!」
花軒菲將石辰搬出來,頓時讓這些被美好前景誘惑的人們清醒過來。
是啊!這只是那個神秘男人隨手扔出的甜頭,若是繼續按照他的命令幹下去,只不是真的能夠弄到機甲呢?
七毛想到某處,頓時心花怒放,搓了搓手興奮道:「還是大姐頭說的在理,我聽大姐頭的!話說那個男人這麼厲害,我們不如聘請他做我們的軍師吧!有這樣一個神鬼莫測的軍師,我們白楊教一定會名震天下的!到時候,聖母大人一定會念咱們的好!」
七毛的腦袋頓時被一個漢子興奮的拍了一掌,「這話說的在理,隊長!那人可是你聯繫上的!如此人才,又明顯跟朝廷不對付,可一定要拉入我們教內啊!可別讓別人撿了漏去!」
另一名帶着只剩單片鏡片的西裝文弱男人卻是黯然道:「便是聖母大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對教內一概事項不管不問,着實令人扼腕,也不知此刻她老人家身在何方!」
「聖母吉人自有天相,單身赴帝都都沒能讓抓住,那通天手段,還能有什麼事兒。」
「說不定是嫌棄我們一眾教徒太愚鈍,難堪大用,我相信這次若是把這位小爺弄回去做軍師,再弄幾番驚天地動鬼神的大事兒出來,沒準兒聖母就願意出面了!」
「嘿!這主意不錯。」
望着眾人只是頃刻間便對石辰由原先的戒備到現在的推崇備至的態度,作為期間牽線人的花軒卉心頭卻是複雜莫名。
她可是聽聞對方在景蓮王女身邊做面首時,自家妹妹和侄女兒可是被賞給那男人做通房丫鬟的,在帝國便是性//奴的代名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