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勞恩伯爵的話讓阿若德皺起眉頭,他心想這是某種試探還是真的擔心自己,於是沉默以對的看着面前這位年輕的伯爵,不過普勞恩伯爵只是微微一笑,接着說道。
「請不要誤會,您救了我,我願意幫助您宮相大人。」
「感謝您的相助,但是您怎麼說服魏瑪伯爵和圖林根伯爵呢?」聽了普勞恩伯爵的話,阿若德才放心下來,至少在三大封臣中有一人是站在他的一邊的。
「很可惜雖然我願意為您效勞,但是對於這兩位老伯爵我也無能為力,不過我的母親很快也來到這裏,也只有她能夠說服這兩個老頑固。」普勞恩伯爵聳聳肩,他從小是在圖林根伯爵的家族長大,很清楚圖林根伯爵的性格。
阿若德明白要統合圖林根伯爵和魏瑪伯爵不是一下子就能夠完成的,畢竟他們之間既沒有血緣關係,有沒有封建義務,如果匆忙行事還有可能弄得不歡而散,於是準備緩緩在說,
「阿若德其實你考慮的太多了。」當溫德爾家族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依夫卻大笑着這樣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阿若德不明白的看着自己的這個,現在每天跑到雙手劍士隊中,同那裏的劍士們一起鬥劍,似乎在同波希米亞人在盆地中的戰爭後,渾身有了使不完的力氣,不發泄出來便渾身不對勁。
「圖林根伯爵和魏瑪伯爵這樣的貴族,他們相信的不過是實力。當看見傳言中擊敗了波希米亞公爵的你如此年輕,心中肯定是認為自己受到了欺騙,可是現在他們召集了自己領地中的封臣和軍隊,如果就這樣不打一仗返回,恐怕貴族們也會抱怨的。」依夫到底是真正的貴族出生,他對於兩位伯爵的心態倒是把握的十分清楚,封臣與封君之間雖然有着忠誠誓言約束,但是在徵召士兵尤其是在春秋之際本來就會使得封臣的收入減少,如果過度的召集封臣加入戰爭,時間久了恐怕會使得封臣貴族反感而拒絕。除非是在戰爭中獲得戰利品彌補。
「所以他們就想乾脆自己當一回統帥。」阿若德只是一時被思維所局限。此時被依夫出言點醒立即回過神來,頓時心中有了辦法。
第二天的清晨,魏瑪伯爵和圖林根伯爵酒醉中清醒過來,貴族的宴會從來都是吃吃喝喝中直到第二天的天明。並且一同加入到宴會中的還有兩位伯爵的封臣。一群人吃着阿若德提供的美食和麥芽酒倒是熱鬧喧譁了一整晚。當清晨的陽光透過屋宅的窗戶照耀進來的時候,屋內充滿着酒臭味道的污濁空氣,魏瑪伯爵暈頭轉腦的站起身。他小心翼翼的躲過地上躺着的醉倒的騎士,向屋宅木門處走去,他想要推開門讓新鮮的空氣進入這污濁的室內,可是當他推開門的時候卻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通,通,通~~~。」隱約間似乎有敲鼓的聲音,魏瑪伯爵他可是真正的軍事貴族,再加上清晨的冷風一吹立即警醒過來,他以為自己遭到了敵人的進攻,立即返回屋宅內。
「快起來蠢豬,我們遭到攻擊了。」魏瑪伯爵在經過醉倒在地騎士的時候,用自己的腳猛踢手下,頓時屋宅內亂作一團。
「出什麼事了?」圖林根伯爵聽見有人嚷嚷遭到攻擊,從夢中驚醒過來來不及找自己的劍,將木桌上的一個鐵燭台握在了手中當武器。
「快出去。」屋宅內的貴族們急匆匆之中衝出去,他們知道如果被人堵在屋宅內的話,那就是死路一條。
但是當他們走出屋宅的時候,卻看見在空地上德意志傭兵團的士兵們排列着整齊的軍陣,隨着鼓點聲和號角聲,踏着整齊的步伐,手中握着的長槍如林一般高高豎起,德意志傭兵團的士兵們高昂着頭,經過與波希米亞公爵的戰爭,使得的德意志傭兵團的士兵們凝聚力和士氣格外高漲。
「他們在做什麼?波希米亞公爵打過來了嗎?」魏瑪伯爵用右手扶着自己的額頭,不解的向圖林根伯爵說道。
「肯定沒有,你看我們的人都在哪了看熱鬧呢。」圖林根伯爵看見他們率領的軍隊,或坐或站的圍在德意志傭兵團的旁邊,他們嘻嘻哈哈的看着德意志傭兵們的舉動,完全沒有緊張的情緒。
「喝~~~,德意志傭兵團止步。」忽然在長槍方陣左翼端的軍士長舉起手中的劍,大聲的高聲命令道,隨着命令長槍方陣戛然而止,站的筆直的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