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襲擊,並且一招就幹掉了自己的一名手下,雖然那名手下不是他最好的,但卻也是經常干暗殺勾當的老手。
「哇啊啊。」其他的兩名大漢怒氣沖沖的抽出腰間的短劍,如同野獸般撲了上去,阿若德立即舉起房間中的木凳狠狠的砸向他們,木凳砸在一人身上頓時木屑飛舞,稍稍阻止了他的行動。
「阿若德給你劍。」哈維從靴子裏抽出一柄長匕首,將它扔給阿若德,阿若德拿到手中揮舞着格擋對方的攻擊。
「這,這些傢伙太奇怪了。」馬爾斯.泰特斯目瞪口呆的看見,阿若德和哈維就像是狂風掃落葉般,將他的手下打的無還手之力,哈維的匕首如同靈蛇出鞘,專門攻擊對手要害薄弱環節,渾身浴血的手下漸漸虛弱倒地。
而阿若德將長匕首用的如同短劍,他的一招一式都充滿了威力,剛勁有力不可阻擋,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閒之輩,如果沒有長時間的家族傳承是不可能做到的。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當阿若德的長匕首刺中大漢的心臟,乾淨利落的幹掉了他,馬爾斯.泰特斯感覺到了恐懼,他的聲音變得嘶啞,竭盡全力的問道。
「馬爾斯.泰特斯不能留。」哈維看着這個兩股瑟瑟發抖的意大利人,冷漠的用沾滿鮮血的匕首指了指,同時伸出左手擦拭了下臉上的血跡。
「來不及了,剛才那個侍從跑了。」阿若德搖了搖頭,走上前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馬爾斯.泰特斯的肋骨上,馬爾斯.泰特斯發出一聲慘嗥聲,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上,這個看起來威風凜凜的意大利貴族,竟然只是個繡花枕頭,還沒有他的手下能打。
「嘩嘩嘩。」忽然,從走廊上響起了鎖子甲的響動聲,只見六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出現,他們手中握着長戟沖了過來,跟在他們身後的是公爵的女婿法蘭西斯。
「大膽的傢伙們,你們居然敢行刺貴族,真是不要命了。」法蘭西斯身穿貴族服飾,身後綠色的披風優雅的搭在胳膊彎處,腰間還挎着一柄長劍,隨着他的大步走動,長劍碰撞着他的襠部。
「法蘭西斯大人,救救我。」跪倒在地上的馬爾斯.泰特斯看見救兵,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他連忙伸出手乞求道。
「哼。」阿若德握緊長匕首,用匕首的突出的柄處,狠狠的敲擊了下馬爾斯.泰特斯的鼻樑,馬爾斯.泰特斯很快發出一聲慘嚎,抱着自己的臉在地上打滾。
「噢,我的鼻子,流血了。」馬爾斯.泰特斯哭着喊道。
「該死的混蛋,宰了他們。」看見愛人受傷,法蘭西斯怒氣沖沖的拔出劍,對士兵們下令道。
「喝喝。」聽到命令的士兵們,立即身體微微彎下,將長戟向前伸出,排除戰鬥隊形一步步逼近。
「阿若德?」哈維握緊手中的武器,緊張的對阿若德說道,即使他們再能打,也不可能一次對付六名全副武裝的持長戟士兵。
「過來,法蘭西斯大人,讓你的人退下,否則我先活剮了他。」阿若德一把將馬爾斯.泰特斯提起來,將他擋在身前,並且將匕首架在馬爾斯.泰特斯脖子上。
「你們敢,你們要是傷了他,一定會後悔的。」法蘭西斯緊盯着阿若德的雙眼,他不相信一介平民,竟然敢挾持貴族。
「哦,那你就試試。」阿若德微微一笑,伸手用匕首在馬爾斯.泰特斯的大腿上割了一刀。
「噢,啊,上帝呀,看在上帝份上,法蘭西斯按他說道辦,救救我。」馬爾斯.泰特斯悽慘的喊道,他滿臉是血,大腿上又挨了一刀,悲慘的不像樣子。
「別,我知道了,士兵們退後,退後。」法蘭西斯的臉變得蒼白,他連忙伸手讓士兵們後退,阿若德乘機將房門關上。
「阿若德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哈維喘着氣,對阿若德問道。
「滾開蠢貨。」阿若德將馬爾斯.泰特斯一把推到角落,他沒想到對方來的這麼快。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敢打賭,你們絕對不是流浪醫師。」馬爾斯.泰特斯發音不準的說道,畢竟他的鼻子已經被打破了,能表達清楚已經很不容易。
「還是為你的性命擔心吧。」哈維瞪着馬爾斯.泰特斯說道。
「只能靠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