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公爵讓自己的士兵將埃布爾爵士繳獲的旗幟和盾牌陳列在城堡下,這些五彩斑斕的盾牌出現在城堡下的時候,城堡的守衛者們都停止了射箭,他們許多人能夠認出了這些盾牌上的紋章,那都是屬於薩克森公爵的封臣貝倫加爾伯爵的騎士所有,正因為認識這些盾牌的紋章在城堡守衛士兵們中間才引起騷動,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貴族的旗幟是榮耀的象徵,而紋章盾牌同樣是騎士不可隨意放棄的榮耀,只有被人打敗的時候才可能被敵人繳獲,現在貝倫加爾伯爵的旗幟和他手下騎士的紋章盾的出現,明白無誤的將信息告訴城堡中的人他們的援軍貝倫加爾伯爵被打敗了,而貝倫加爾伯爵在薩克森公國中有着狼一般狡猾善戰的稱號,而現在這個曾經的榮譽此時只能帶給城堡守衛者們恐慌。
「去把烏爾里西伯爵大人找來。」在城堡牆頭上指揮的騎士,看見貝倫加爾伯爵的旗幟還有自己熟悉的一些騎士紋章盾,他知道那些紋章盾牌都是真的,貝倫加爾伯爵的失敗意味着敵人的援軍也來到了,這樣自己一方把守城堡能有多大優勢?
「是爵爺。」一名持着短弓,穿着粗亞麻襯衫長褲的弓箭手,連忙向城堡內的塔樓跑去,格丁根城堡是一座坐落在山丘上的中型堡壘,四座尖頂箭樓分佈在四個方向,在城牆的拐角處還有小型的角樓,城堡內靠着牆壁搭建着一些麵包坊、紡織商店和鐵匠鋪,這座中型的城堡平日可以容納一百名平民,這些平民為城堡中心的塔樓中的貴族們提供服務,因為城堡空間有限,所以城堡內的街道十分狹窄,兩旁的木閣樓之間用亞麻繩子系在一起,繩索上搭着許多平民衣物。
「出什麼事情了?」當弓箭手以飛快的速度跑進塔樓中,烏爾里西伯爵身穿着自己的鎖子甲,鎖子甲外面有着他的家族紫色罩衫,他跪在塔樓大廳內東北方向的角落裏,哪裏的牆壁上掛着一柄十字架,十字架的下方是一個用橡木製成的祈禱台,祈禱台的表面是棕色的,渾厚的木料上雕刻着精細的騎士、天使等雕塑,木匠的做工用心,雕塑的騎士騎着戰馬,胯下戰馬撒開四蹄似乎正策馬狂奔,全副武裝的騎士舉着長矛似乎正挺槍刺向前方,而上方的天使們從雲端向下好奇的俯瞰。
烏爾里西伯爵此時正跪在祈禱台前,握着雙手的將手肘放在祈禱台上,他正在虔誠的向天上之主祈禱,弓箭手急促的腳步聲在塔樓大廳中響起,打斷了他內心的平靜,於是烏爾里西伯爵不滿的皺起眉頭,大聲的詢問道。
「請到城牆上看看吧伯爵大人。」弓箭手走到烏爾里西伯爵的面前,他帶着焦急萬分的口吻,對烏爾里西伯爵說道。
「梅森公爵的手下的豺狼們攻上來拉?」烏爾里西伯爵臉色大變,他站起身來手不自覺的放在腰間,但是他忘記了在祈禱的時候,他的佩劍都是交給自己的侍從保管的。
「不是,是貝倫加爾伯爵的旗幟被梅森人繳獲了。」弓箭手咽了咽唾沫,他感到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渴,從城牆上跑下來在一路奔跑到塔樓。
「不可能。」烏爾里西伯爵搖着頭,他怎麼也不相信這個消息,他與貝倫加爾伯爵一起做薩克森公爵的封臣數十年,論起打仗起來沒人比貝倫加爾伯爵更狡猾善戰的了。
不過當烏爾里西伯爵走上城牆的時候,親眼看見貝倫加爾伯爵的旗幟,他不自覺的將手放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架,眼前的一幕確實讓他感到吃驚,在一堆紋章盾牌的中間插着貝倫加爾伯爵的戰旗,這是梅森公爵赤裸裸的威脅。
「伯爵大人,薩克森公爵大人會來救援我們嗎?」看見烏爾里西伯爵的出現,騎士們向這位伯爵詢問道,而其他的士兵拄着自己的武器看着他們,耳朵都豎起來希望能夠得到這位伯爵的回答。
「當然,公爵大人的軍隊很快就會來救援我們的,所以我們要堅守到公爵的到來,絕不能讓該死的梅森豺狼踏進城堡一步。」烏爾里西伯爵其實也不知道薩克森公爵什麼時候會來救援,但是作為一名擁有封地的大貴族,他知道此時自己必須保持鎮定,否則這些人在恐慌中也許會做出不利於自己的舉動。
「太好了,薩克森公爵大人一定能打敗這些梅森人。」聽了烏爾里西伯爵的話,眾人才安定下來,被圍困的人最害怕的事情莫過於外無援兵,而城堡在去年春天時候修建的糧倉,裏面堆滿的小
第六十節攻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