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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個美好的早晨。
醒來後的徐言是這樣感覺着是,渾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勃有一番重新活了一會的感覺,身邊又是空空如也,這一次貞子大概是去準備早餐了。
徐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原本還不錯的臉差點整個人黑了,有些肉疼的揉了揉那個地方,徐言穿上了拖鞋準備去打水洗漱一般。
具體的時間徐言不太清楚,不過從屋外的天氣來開,應該和早晨沒什麼關係,這樣的話早餐也就可以更改為午餐了,大概是真的太困了緣故,徐言早上睡的特別的香。
洗好臉刷好牙之後,徐言跑到了客廳,門是那種在日本相當常見的拉門,當徐言拉開門之後,看到的確實另外一副景象。
準確的來說,這個畫面不是太好,身為父親的山村恆井老老實實的坐在高度不過二,三十厘米左右的小桌子旁邊,他的面前擺放着的是一杯已經冷掉的白開水,還有前段時間才買了小零食。
氣氛異常尷尬。
因為徐言的突然出現,僵持了不知道有多久的尷尬氣氛最終還是被打破了,山村恆井這一次臉上並沒有喝酒後帶來的酒紅色,而是正常人的膚色,大概是他自己也清楚,如果一身酒氣跑到別人家的話會有些不大合適。
「你怎麼來了?」
徐言,沒打算給這個男人什麼好臉色看,實際上他本來就是這麼打算了,從第一次見面之後就揍他一頓來說,兩人之間就根本不存在和平相處這一說,除了魚死網破之外,徐言似乎想不到別的詞來形容兩人之間的關係。
哦,對了,還有水火不容。
「那個……我,我……我只是來看看女兒。」
這個理由估計是在剛剛才想出來的,很牽強的一個理由,能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打成那個樣子的傢伙,此時此刻卻說出了來看看女兒這種話。
就算只是想想也會讓人有一種想要發笑的衝動,對徐言來說這可比一般的冷笑話要冷的多了。
徐言只是瞄了他一眼,他自己其實也知道他這個理由是多麼的牽強,所以才會一直盯着地板說話,連個慌都不會撒,怎麼活到現在的。
我要是不認識這個傢伙,早就一巴掌抽死他了!
「到底來幹什麼?」
徐言盤腿坐了下來,和山村恆井那仿佛跪下來的姿勢不同,徐言可不太習慣跪坐。
看着山村恆井,徐言撇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貞子,然後愣了一會,隨後問道。
「來了多久了?」
「早……上九點就到了。」
那也有三四個小時的時間了,按照貞子的尿性,她大概會和她自己的父親玩擂台,然後一直這樣面對面的坐着知道徐言醒過來。
實話來說,如果沒有徐言的出現,貞子要是敢這樣對待山村恆井免不了的一頓暴打,事實上在第一次見面之後就被徐言教訓之後,山村恆井這個傢伙可是學乖了很多。
「吃飯了嗎?」
「還……沒有。」
徐言問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然後貞子卻在一旁補上了一句話。
「中午不會留你吃飯的。」
這句話很傷人心,最起碼山村恆井的那張老臉的臉色,在那一刻變得相當的差,除此之外便沒有別的什麼實質性的舉動。
過了一會,山村恆井吸了一口氣。
「我想……可不可以先給……哦不,是借我一點錢?」
山村恆井是這樣說的,然後他有些局促不安的看向了徐言,是個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家是誰在當家。
徐言,沉思了一會,然後抬頭看着山村恆井。
「需要多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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