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帶着一種責備,看着徐言的位置說道。
縮了縮腦袋,徐言抬起手朝着書桌子下按了按,將想要伸出腦袋的貞子按了回去。
貞子在不斷的掙扎着,因為掙扎所以跟着全身扭動起來的徐言招惹到了一旁的楊鑫,剛剛快要睡着的他被徐言晃醒了。
「話說阿言,你是蛆嗎?一直扭來扭曲不嫌煩啊。」
「我哪裏扭了……」
撇了一眼楊鑫,皺着眉頭的徐言抬起另一隻手將貞子伸出的手塞了回去,然後夾緊雙腿。
「這不是在扭嗎?」
「你看錯了,我只是單純的活動一下身體,最近早上沒有鍛煉,所以身體有點生鏽了。」
「……你在逗我?」
「沒啊。」扭過頭看着楊鑫,徐言笑了笑。
「雖然我確實在逗你。」
楊鑫一臉便秘的表情,通紅的一張臉呈現在了徐言的面前,就在他剛想爆發的時候,眼睛的隨意一撇卻撇到了已經停止了講課的老師。
為了避免被罰站的危險,沒辦法只能停止「教訓徐言」這項行動。
鬆了一口氣,徐言默不吭聲的將已經爬出了半個身子的貞子塞了回去。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貞子她貌似想要給身後的沈佳一次深刻的教訓,最起碼在徐言的理解下是這樣的。
「呵呵呵呵!~」
坐在徐言身後的桌子上,沈佳笑出聲來,光着腳蹬着徐言的背部,雖然她死時什麼都沒穿,但並不代表她是一個喜歡裸奔的變態。
事實上除了第一次見到的裸體無頭屍體的形態後,其餘的時候她都有好好的穿衣服。
並沒有隨時隨地發放福利的好習慣,而且……她貌似很喜歡光着腳蹬人。
如今她正光着腳,將腳放在徐言的背部,然後不停的畫着圈圈,雖然這樣說很奇怪,但是……
真的很舒服。
明明是間接性的失憶症,但卻記住了徐言,這種記住只是單純的記住了氣味,身體散發的一種特殊的氣味。
沈佳記不住徐言的名字,就算是長相也會很快的就忘掉,但唯獨氣味這種東西就像是紮根了一般,被身體記住。
用腳趾抵着徐言的背部沈佳笑着。
突然,徐言的臉色一變,快速的扭過頭看着沈佳,臉上的表情很微妙,壓低自己的音量。
「話說,你不會沒洗過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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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封面太醜,責編讓咱換掉這次咱去花了二十塊去做,整整二十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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