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叔丟臉。
我小叔見我在那發呆,就喊了我一聲,問我在想什麼呢,我趕緊回過神來,說沒想啥。
我小叔也沒多問,就給站那的那幾個人發煙,沖他們說:「今天多謝哥幾個兒了,回去幫我謝謝金哥。」
那幫人聽我小叔這麼說,就跟我小叔說客氣啥,這些事不還是一句話的事嘛,然後還跟我小叔說以後有啥事儘管吩咐。
說完他們幾個就往小樹林裏頭走去,那麼高的牆,那幾個人一個助跑就爬了上去,感覺挺厲害的,當時都給我鎮住了,我自己是絕對爬不上去的。
後來等他們走了之後,我就問我小叔這幫人是幹啥的,我小叔就跟我說:「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在咱市里認識一個叫金野的不?」
我點了點頭,說:「記得呢,難不成這幫人就是他的手下啊,那他混的挺牛逼吧?」
我小叔笑了笑,用手勾住了我的肩膀,說:「何止是挺牛逼啊,是牛逼的不行了,在我們市里不管啥事,他說句話都多少能管用。」
我有些呆呆的點了點頭,心裏也暗暗的佩服這個金野,心想自己啥時候能混的跟人家這麼牛逼就行了。
雖說我當時這麼想,但是好在後來並沒有走上這條路,而我也很慶幸自己的青春的時候雖然走過歪路,但是好在並沒有一直走下去。
我和我小叔往回走的時候已經上課了,操場上也靜悄悄的,感覺又回到了小時候我們走夜路的那會兒,我那時候膽小,我小叔就跟我說,別怕,有小叔呢。冷君絕愛:公子有孕
雖說那時候他自己也怕的要死,但是有我在,他就必須裝出一副所向披靡的樣子。
後來我倆邊聊邊走到操場中間的足球場的時候,就聽前邊的一個操場入口那傳來一陣喧囂的聲音,我和我小叔就站住了。
過了沒一會兒就見操場入口那湧進來了一大批人。
之所以用一大批來形容,是因為人數實在是太多了,至少得有幾十個人吧,人頭攢動的,看起來挺壯觀的。
我當時見到那幫人之後心裏就一沉,雖說當時光線比較暗,看不清,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幫人肯定是沖我和我小叔來的。
等到了操場後,被旁邊的幾個路燈的光一照,我就認出來領頭的那個鐵青着臉的正是蘇平。
我暗罵了一聲,「草。」
見我小叔還站那不動,我就拽了他一把,沖他喊:「小叔,你還站這幹嘛,快跑啊。」
說着我就做好了拔腿就跑的準備。
結果我小叔反過來拽了我一把,說:「跑啥,來,咱倆就站這。」
我被他拽回來的時候,就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是不是受啥刺激了,腦子不好了,這麼多人我們倆不跑的話那不得被人家砸出屎來啊。
不過我見他不跑,我也不能扔下他,就跟他站那,看着眼前的一幫人影越來越近,心裏也越來越緊張。
等那幫人走到離我們四五米的時候,就聽領頭的蘇平喊道:「許風,你有膽識,竟然沒跑,就沖這一點,我等會打你的時候會手下留情一些。」
我小叔聽完這話之後,非但沒慫,反而挺了挺胸膛,叉着腿站開,用手指了指地,頗有氣勢的大聲的說:「來,老子就站這不動,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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