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男的,卻也披着長發,但這些都不影響我們練功和吸食朱雀之血。
一開始的第一年我吸食起來比較難,而且每次這些血液都有抗拒,但是後來第二年就得心應手了,這些血液好像就是我自己身上的似的,很聽話。
兩年的時間,我的血我覺得應該已經是赤紅色的了,而我的朱雀潛能,我和陶穎對戰了下,她完全不是我的對手,而這兩年,我對快拳拳譜心法的了解,只剩最後一招了。快拳的快、准、狠,以及對潛能的升級我也搞得差不多了,對這一點,我挺自豪的,想必就是羅峰前輩,他也沒有我這麼快的速度吧?
而相對於潛能高手而言,此刻的我,應該算是潛能高層級別的高手了,但是潛能高層,我知道,也有初級、中級和巔峰之分,就是,剛剛進入潛能高層的,已經進入一段時間的,還有潛能高層的巔峰。至於潛能高層巔峰以上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我無從得知,也許,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達到的吧。
三十多年前的慕容羽,按照現在這種程度來看,也不過就只是潛能高層巔峰而已。
不過,我能進入初級高層,我倒是覺得挺欣慰的。
而我經常隔一個月就去一次那個陣法那裏,試試看,我能不能打開,而就在三個月之前,我已經可以把這個陣法給弄的鬆動了,可是,僅僅只是鬆動而已,就好像一個鐵門被你踹的搖搖欲墜,就是開不了,你也進不去,還有一根很結實的鐵線拴着,怎麼都踹不開,這是一個道理。
而我堅信,三個月以後的今天,我應該可以打開那個陣法,我和陶穎,就可以出去了。
就在昨天晚上,我和陶穎瘋狂了一夜,她很主動的對我說,"許默,咱們,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吧,我覺得,這對我來說沒什麼,因為我在陶家村也呆過那麼多年遠離塵世,對你來說,可能很不習慣吧?"
我嘆氣道,說:"是啊,真的很不習慣,無時無刻都想着怎麼出去。"
我看着牆面上已經劃滿了的刀痕,每過一天,就是一下刀痕,如今,700度道刀痕,就好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樣,我狠狠的把陶穎的身子翻了過來,然後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把那個山洞以及那朱雀之血的池子的道路給封了起來,既然血池已經沒用了,而且這也是慕容本家的前輩所留下的,也算是他們,給了我們機會,也成就了今天的我,但也是他們,把我們困在這裏。但卻不能怪他們,畢竟是我們誤入此地。
而打開了陣法的我們,起碼得把入口堵住,以免那些死去的慕容家族前輩的英靈被外人所侵擾。
而我和她,則是一步步的走到了鎮子外面的那個最大的陣法入口那裏,今天,在此一舉了,如果今天再打不開陣法,我還是會回去修煉,但是,我希望今天可以。因為三個月前就已經鬆動了,今天,勢在必得,陶穎也會在旁邊為我護法。
我狠狠地一步踏出,開啟了潛能,連陶穎在我身邊,都感覺到有點刺眼,我全身的發燙的潛能氣流,讓她眼睛都有點張不開了,要知道,她可是潛能中上層的高手啊,可想而知我這兩年來的進步是有多大。
那陣法,在我眼裏,似乎已經搖搖欲墜了
出去的那天,不遠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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