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你招惹的女孩子是不是也太多了點。」
亞美的父親寒聲問着。
「逢板大河、櫛枝實乃梨、五更琉璃、新垣綾瀨、楪祈、泉此方、柊鏡、柊司、高良美幸。小伙子,你是不是太過風流了。」
「唔~楪祈、此方、柊鏡、柊司、高良美幸、這個我到是承認了。。。」摸了下嘴唇好似還在懷念那個時候幾個女孩子帶給自己的溫度和柔軟。然而懷念之後卻又是苦笑了:「大河,實乃梨、琉璃、綾瀨可。。。還未與我有什麼關係啊~」
「還未有什麼關係,小伙子玩這種文字遊戲有意思?」
面對這樣的男人,亞美的父親眉頭皺的越發深了起來。
「這個真的不是文字遊戲。」龍兒的嘴角和眼角都掛起笑意向着亞美的父親說道:「就像是您很喜歡你的女秘書,你的女秘書可能卻不喜歡你,或者說是喜歡你。但是你們兩人或因為亞美的原因,或是因為亞美母親的原因,所以就沒有承認關。。。。」
「少給我胡說八道了!」
龍兒的話還未說完,亞美的父親終於被龍兒所惹怒,一記重錘砸向茶几,上面的酒杯顛了兩下之後,還是沒有在茶几上站穩,酒液灑落桌面且,朝着桌下滾去。
龍兒眼疾手快,接住了倆個即將掉在地上的杯子。
然後帶着一臉可惜的模樣,看着手中的空酒杯,說道:
「這酒癮才剛剛上來,就這麼沒了。叔叔不介意我再去乘點吧。」
。。。。。。
川島佑方沒有回答龍兒,或者說他現在沒有多餘的心思來回答龍兒,因為他大部分的心思都在穩定心緒上面了。
看着川島佑方沒有答話,龍兒也不介意。聳聳肩,帶着有些無辜的神情,拿着兩個空酒杯進到了客廳之中,給了亞美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之後,來到了酒櫃拿出梅子酒倒了兩杯之後。走回到了陽台之上。
空氣之中還散發着未完全被夜風吹散的酒香。
深吸一口,仿佛還有些醉人。
龍兒把手中的酒杯放置到茶几之上,拿着也是隨即坐了下來。
看着對面已經是冷靜下來的男人。
龍兒也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喝了口梅子酒,轉頭俯瞰着這迷離城市的風景。
靜等着對方開口。
而川島佑方也沒有讓龍兒失望,等待一會兒之後他終於是緩緩開口。
「你調查過我?」
這不由得川島佑方不如此猜測,因為龍兒在說那番話的時候,表情實在是太過於自在,放鬆,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感,說明他對於他說出的話有着百分之一百的確信率。
然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沒有,我這次還是第一次見到叔叔,也是第一次了解到你的名字。」
「你說這話,我會信?」
帶着譏諷的笑意,川島佑方如此說着。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帶着一臉的自豪感,龍兒是如此說着的。
「亞美我連夜帶走了!」
說完,川島佑方就要離座而走。
「酒都麻袋!開玩笑的了,叔叔。我只是看氣氛這麼嚴肅,說個笑話來緩解一下氣氛的嘛~」龍兒臉上帶着討好的笑意,兩手舉在空中,做着請坐,快快請坐的狗腿子一般的姿勢。
朝着川島佑方說道:「叔叔,我們先坐下,先坐下來~別激動!」
「我沒激動。」看着龍兒這幅二腿子似得模樣,川島佑方用着平淡的面容這麼說着。
「是是是!是我激動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龍兒點頭應承了下來。
「那麼,可以好好談話了?」拿着酒杯,川島佑方學着龍兒剛才的姿勢往着椅子上一靠,用着一副【老子就是吃定你】的模樣看着龍兒如此問着。
「當然,當然!」
「那麼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玩笑開到這裏,川島佑方也是正經起來問着正經事。。。。雖然都不知道這算不是是正經事了。
「咳咳,我想問問。在我們到這裏,不到一個小時前【那位】其實剛才也在這個房間之中吧。」
龍兒假裝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