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半夏撫摸上自己的面頰,想要見見那個整容成她的樣子的林秋霜,想要林秋霜,寒半夏的眼神就陰沉了下來。
「當初蘇燮知道我要帶你出國,他超速往機場趕,卻出車禍差點死了,是林秋霜護着他,他才無事,不過林秋霜才烙下一個半身癱瘓。」陸湛北將自己的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寒半夏。
寒半夏冷笑着道:「我知道她愛蘇燮,可是我並不能因為她救了蘇燮而原諒她對我做的事情。如果不是她對我的做了這些事情,也不會有後續的事情,蘇燮也不會出事,她也沒有機會美人救英雄。」
陸湛北對寒半夏說:「可是蘇燮對林秋霜畢竟是愧疚的,這一年他還是在照顧林秋霜。」
寒半夏沉默了。
「半夏。」
「你想跟我說什麼?想要告訴我,蘇燮和林秋霜之間糾纏不清嗎?不會的,我相信蘇燮,就像是你說的他對林秋霜是愧疚。那麼。僅僅就是愧疚而已,不可能有其他的。」寒半夏摸着自己無名指上面的戒指,笑意淡淡。
「我是不是真的該放手了?」陸湛北失笑了一聲,摸着自己微腫的嘴角,「和蘇燮,哪怕我打架贏了他,卻也會輸了你。」
四年了,遇見寒半夏四年了,他想是時候該真的放手了。
「湛北,謝謝。」林秋霜站起身,她打算走了,「再見。」
陸湛北卻並不捨得說再見,他也僅僅在心裏說了再見,就看着寒半夏離開了醫院了。
接下來的某一天,林秋霜被家裏的保姆推出來在外面的小區裏面曬太陽,她百無聊賴,無神的看着前方。生活對她而言,已經過於乏味,蘇燮不允許她去找他,只會在她有需要的事情他沒有辦法才會過來一些。更多的事情,林秋霜按捺不住給蘇燮打電話,但是蘇燮肯定就是說幾句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林秋霜手撫摸着自己大腿的腳背,她重重敲打了一下,這個時候她忽然感覺到有人在後面推她的輪椅,她驚嚇了一下以為是家裏的保姆,轉頭看過去就瞧見一個戴着帽子戴着口罩的人快速的徑直推着她的輪椅,她緊抓住了手把,大吼:「你是誰?」
寒半夏根本就不回答,她快速的將林秋霜推到了一條沒有人影的林蔭小道,然後快速的將輪椅往前面一推,放手。
輪椅往前面滑過去,滑輪不穩卡在石頭的縫隙當中就不動了,然而林秋霜卻因為慣性摔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啊。」林秋霜疼的大叫,額頭都出了一層的冷汗。
此刻,寒半夏脫掉了帽子和口罩,冷冷的看着林秋霜。林秋霜昂起頭咧嘴看向推她過來的那個人,卻在看到寒半夏的臉時,臉色變了一下。她的下身沒有任何的力道,此刻的她一直能手臂撐着自己的上半身,「你什麼都想起來了?」林秋霜略顯得有點驚恐,她只是懷疑寒半夏回來了,卻並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想起來了。
不過,寒半夏既然能想着來找她,那麼她肯定是想起來了。
寒半夏在林秋霜的面前蹲下身子,隨手拿起路旁的一顆石子抵着林秋霜的着一張臉,「我記得你對我做的事情。」
寒半夏咬着牙關,微眯着眼眉,冷厲的看着林秋霜,手緊緊的攥着石子。
林秋霜看了眼抵在她臉邊的石子,對着寒半夏道,「你想起來了,卻並沒有找蘇燮,你在在意我和蘇燮之前的事情。」林秋霜這麼說着,笑了。
「你頂着這一張我的臉皮,和蘇燮做什麼事情?」寒半夏猛地一用力。
林秋霜呼疼,卻還是強笑着,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你心裏在想什麼,就是我和蘇燮之前做的事情。」
寒半夏惱火,猛地一推根本無力的林秋霜,林秋霜隨之往後倒去,躺在了髒亂的地上。
「林秋霜,哪怕你是我妹妹,我都不會原諒你對我做的事情。你也別想要得到蘇燮,你永遠都沒有機會了。」寒半夏咬着牙對着林秋霜低吼道。
「呵呵,你和陸湛北之前不清不楚的,你以為蘇燮會不在意嗎?」林秋霜昂起頭冷笑着,「蘇燮已經出手對付陸湛北的公司了,這段時間恐怕陸湛北已經焦頭爛額了,如果這種惡劣的情況在繼續下去,那麼陸湛北只有宣佈破產了,他將一無所有了,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蘇燮。這樣,你就該明白蘇燮是有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