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接到了南風,果然醉醺醺的不成樣,一見到我就要和我玩親親。
我攙扶着她,心裏卻是掛念那個小男孩的事情,好不容易把她哄得安心和我走了,我特意繞道去那個活動小公園看了看。
沒有小男孩,也沒有保安。
也許是保安去找他了?明天去問問結果吧。
畢竟只是萍水相逢,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只但願那個小男孩快點兒回家吧。
到那一刻為止,我心裏還是沒有太多的想法。
扶着南風回了家,幫着她洗漱了一番,因為酒醉,她一挨着枕頭就沉沉的睡着了。
原本,我想和她說一下小男孩的事情,但看着她連被都沒有蓋好就睡着的樣,就決定不再打擾她了,把被給她蓋好,走出了她的房間。
可是,經過那麼一折騰,我卻睡不着了,心中有強烈的不對勁的感覺,卻一時間又想不明白。
索性就坐在客廳,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坐在沙上抱着抱枕,想要理一下這件事情。為什麼明明只是小事,在事過後,卻讓我心裏充滿了如此的不安呢?
事情不回憶不要緊,一回憶起來,我自己全身都冷,總覺得處處透着詭異。
從保安到小男孩,沒有一樣讓我覺得十分正常的。
但當時,我為什麼就那麼坦然呢?甚至一點兒危機感都沒有。自從火葬場的事件以後,我就變得越來越敏感,甚至在不刻意的情況下,我都能在大白天看見一些似乎存在,又似乎沒有的人。
以前的我會覺得很恐怖,但現在看見就習慣性的刻意忽略,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畢竟恐懼源於未知。
這件事情我誰都沒有告訴,我只是想慢慢的感受自己的變化。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是那個「東西」,我怕是一眼就看得出來,就算看不出來,我的感覺也會提醒我。可為什麼事的時候,我就會有一種麻木的安心感呢?
況且,在中途幾次,我也覺得事情詭異了。換做以前,我早就會心生疑慮,不過當時就覺得一切正常,還一直在找着理由,到底是什麼在影響着我?
的確,這種事情不能回想。我反覆想了幾遍,連自己都覺得那個小男孩的一言一行很詭異,直到我都害怕了起來。
我不敢想了,咖啡也沒有喝兩口,乾脆找出一本口水雜誌在沙上看了起來,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也不知道。
只是一夜反覆的做夢,夢見那個穿着紅衣服的小男孩在夢中找我,一直對我說他餓了,我怎麼也擺脫不了,到最後只好無奈的問:「你餓了,要吃什麼啊?」結果,他又拉着我的手,笑了。
在夢中,閃耀着潔白的牙齒,然後猛然抬頭望着我說道:「我要吃的就是你啊!」
我一身冷汗,竟然怎麼也掙脫不了一個小男孩的手,只能看着他狠狠的朝着我的手咬來……
「曉霜!」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南風在叫我,可能我睡得太沉迷,還被南風推了一把,這才從噩夢的夢境中掙脫出來。
睜眼,是南風的臉。才起床,蓬頭垢面也沒有梳洗的樣,正詫異的看着我:「你為什麼要在沙上睡?也沒蓋什麼東西,手腳冰涼。」
我沉默着,這件事情一時半會兒,我還不知道怎麼給南風解釋,也因為才醒,大腦是一片混沌的狀態。
南風摸了一下亂糟糟的頭,漫不經心的對我說道:「昨天晚上喝酒太多了,要不是早上難受的起來吐,指不定你還要在沙上睡多久呢?」說話間,南風從冰箱裏拿出一盒凍牛奶,就要喝下去。
我起來,伸手拿走了南風手中的牛奶:「既然喝酒胃不舒服,就不要喝冰牛奶了,會難受。我去給你熬一些粥吧。」
我儘量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開始給南風熬粥。從噩夢中醒來,我就試圖說服自己,那只是一個小小的事件,我不必掛心,但我也開始提醒自己,以後不管感覺再怎麼安全,也一定不要再管閒事。
我正想的出神,南風從身後抱住了我,頭懶懶的搭在我肩膀上,有些討好的說道:「曉霜,你在家裏真好,宿醉了起來還能喝一口熱粥。」
我笑,我和她之間這不是應該的嗎?但南風說着,又突然說道:「曉霜,你是不是做
第六章照片裡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