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更得自由麼?
正疑惑着,就聽楊誠哲解釋道:「他父母把他的留學資金全部轉到了我的賬戶上,讓我管他花錢,主要還是限制他經濟吧,畢竟沒錢很多事情都幹不了……」
蘇彬:「……」
蘇彬莫名想到了自己,他現在也沒有什麼經濟實權,自己的銀|行|卡和現金至今為止都仍然在愛倫手裏。
回到b國後,愛倫做了一張新的卡給他,是綁定在他自己賬戶上的副卡,雖然沒有刷款上限,但蘇彬也沒辦法亂用,因為愛倫私底下有嚴格申明,哪些東西他可以買,哪些不需要他操心。
蘇彬的主要開銷就是在日常飲食上,其它從頭上的洗髮露到腳上的襪子,都是愛倫幫他買的。
一開始也很不習慣,總感覺自己徹底生活在了愛倫的監視之下,他的所有消費記錄,愛倫都能查到,取現用途若能提供□□的話,就必須提供……要想存點私房錢,那幾乎是難上加難。
但慢慢的,蘇彬就適應了,因為他發現,愛倫掌管他經濟並不是為了剋扣他用錢,而是避免他在理財上耗費心神。
只要蘇彬放開心理防線,不存心做壞事兒,根本不需要去擔心在這上頭出差錯。
半年下來,蘇彬的確覺得輕鬆了很多,消費觀也比以前更開闊了,他現在就不會在買東西時想「便宜還是貴」,而是只考慮「我是否需要」的問題。
何況,『蘇老闆』的盈利幾乎也都是進愛倫的賬戶,蘇彬並不覺得自己是在吃白飯。
復活節假期結束,學生返潮,蘇彬研究出來的奶酪芝士手抓餅剛上架,同時還有一款滷肉汁土豆泥在試賣,非常受歡迎,蘇彬這兩天也在店裏幫忙。
下午接到楊誠哲的電話,說晚上那位來念預科的叛逆小孩來m市了,晚上大家一起吃個飯,讓蘇彬早些回去,蘇彬把事情交給丹妮負責後,就趕回了家。
「介紹一下,這位是齊新。」楊誠哲道。
和蘇彬想像中流里流氣的混混形象不同,齊新沒有染頭髮,也沒有紋身,反而長得乾淨帥氣,唯一顯現出「叛逆style」的地方,估計就是他右耳上……一連排黑色耳釘了,看着好像是蠻有個性的一個人。
蘇彬伸出了友誼之手:「你好,我是蘇彬。」額……盯着我看什麼?為什麼眼神這麼凶?(=_=)
齊新打量了蘇彬一番後,伸手拍掉了他的手掌,薄唇微抿,透出一絲桀驁。
蘇彬:「……」好吧,這果然是個熊孩子!
過了不久金飛和愛倫回來,齊新也沒給什麼好臉色,虎着臉不知道一個人跟誰生氣。
楊誠哲和大伙兒提前打過招呼,所以大家都把他當小孩子,而且齊新以後也不跟他們一起住,所以都不放在心上。
簡單的聚餐後,楊誠哲就送齊新去學生公寓了,大約兩個小時後才見他回來,那會兒蘇彬正在廚房準備愛倫次日吃的便當。
「安頓好了?」蘇彬問。
「啊,差不多吧。」楊誠哲揉了揉太陽**,仿佛覺得很頭疼。
蘇彬:「怎麼了?沒事吧?」
楊誠哲嘆氣:「無法溝通。」
蘇彬笑道:「不是所三年一代溝麼?他跟你差了七歲,那都兩代溝了……不要太勉強嘛。」
楊誠哲:「嗯,明天就開學了,希望他別給我出岔子。」
然而希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第二天下午,楊誠哲就接到預科學校那邊的電話,說齊新沒有去上課,打電話也關機。
楊誠哲只得親自再去學生公寓一趟,結果見那熊孩子頂着一頭雜草,在宿舍玩遊戲呢!
說道理談人生對齊新來說是完全不管用的,因為對方壓根聽不進去,還白浪費了楊誠哲的好口才。
用武力就更不可能了,楊誠哲那副書生樣兒,對上齊新,貌似被打的可能性還更高一點。
但遇到問題就向家人求助不是楊誠哲的風格,於是他這幾日總是愁眉深鎖地想對策,最後終於想出一個法子——讓齊新搬進來。
晚上四個人坐在客廳開會討論這事兒,蘇彬問道:「那他搬進來住哪兒啊?」
楊誠哲:「去我房間打地鋪吧,先管一段時間再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