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平,然後之上那血跡神奇般脫落,只留下半個白白胖胖的半圓弧度,在殘陽的餘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芒。
不可否認,他的屁股依然雪白,只不過
「現在的白不代表以後的白」易馨滿意的看着這一幕,良久,她才收回了目光,向一旁奄奄一息的娜迦走去。
「真是的,差點就忘記姐姐是藥劑宗師了,害得人家給他打了這麼多蝴蝶結,不過這傢伙的屁股還真是白啊!」凌小月抿着小嘴笑了起來。
一旁的凌天也笑了,只不過是苦笑,好半天從他那張有些乾燥的口中嘣出了三個字;「造孽啊!」。
可以說,凌天視線的焦點,無時無刻都在易馨的身上,雖然不知道她給那個小子的是什麼藥劑,但她的冷笑卻被凌天捕捉到,幽蘭谷的易大師的確是聖手,但她會好心的為一個惹人討厭的傢伙治療麼?
如果沒有半點交情,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他由衷的為沈滄感到嘆息,默默的將隱晦的目光尾隨到了那婀娜身影之上。
只見易馨同樣拿出了一瓶藥劑,同樣是藍色的,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易馨沒有冷笑,她很凝重的將娜迦從沙地中扶起,很輕柔的打開了藥劑的蓋子,而後緩慢餵在了娜迦那櫻桃小口中。
看到這一幕,凌小月忍不住問道;「姐姐,為什麼沈滄的傷要那樣治療,而這娜迦的傷卻要這樣治療?」。
易馨直起了嬌軀,認真的說道;「藥劑的功能不一樣,分內服和外抹」
「是麼?沒聽過藥劑還能外抹啊?」凌小月若有所思,顯然是沒聽過這種離奇的事。
凌天忍不住吸了口氣,負着雙手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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