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我就慘了。」
舒文驥在s市混了幾年,當然也知道裴寒軒是什麼人物,他之所以敢這麼做,就是認定他對容思顏只不過是玩玩而已,像他那樣的公子哥怎麼會對哪個女人從一而終。
「不過,我先說好,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會再為你做任何事,也不會向你要錢,以後我們最後見都別見。」
「哼,窩囊廢,連個毛頭小子都害怕。」姚珺盈故意激他。
舒文驥臉色一暗,猛然跨上前一步,狠狠抬起了姚珺盈的下巴,此時他的臉色非常陰鬱,在夜裏顯得很可怕。
「女人,別用那種無聊的激將法,對我不管用。你如果有精神,就多花點精力在容博濤身上,我覺得人家就算被老婆踹了也看不上你。」
「還有,別挑釁我,我的脾氣可不是永遠都那麼好!」
姚珺盈臉色一變,色厲內荏道:「你別給我裝大尾巴狼,你吃我的花我的,還這麼對我,你想造反嗎?」
「寶貝!」舒文驥呵呵一笑,「我不是想造反,我是想看看……你最後會活得多慘。」
他雖然是個小混混,可是論心機論惡毒,他完全不能和姚珺盈比,二十多年前他可是親眼看着他怎麼算計容博濤梁妙彤兩夫妻,把人家原本幸福的家庭折騰到現在快要離婚的境地。
「你混蛋!」
「報告過兩天我會寄給你,記得明天把兩萬元打到我的帳上,否則我就直接拿着你的那些證據去找裴寒軒,我想他應該很有興趣,而且他出的價想必比你高很多。」
說完,舒文驥便冷笑一記轉身離開。
看着舒文驥大大咧咧走遠的身影,姚珺盈狠狠握拳,她知道舒文驥給自己做了些什麼,從一開始就讓他參與了自己的所有陰謀。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越發像條毒蛇,讓她難以控制。
但是想到剛才舒文驥的那些話,容博濤終於跟梁妙彤走到了婚姻的盡頭,她心裏還是非常愉悅的。
梁妙彤,不知道當她看到她準備的這份親子鑑定報告,會有什麼樣的美好表現呢?
想到當年容博濤對梁妙彤呵護備至的樣子,她儘管對容博濤百倍討好也得不來他半點的溫柔體貼,姚珺盈心裏就非常憤怒。
她梁妙彤憑什麼就比自己好?憑什麼跟自己爭?
如今,梁妙彤的一雙兒女事業有成,才貌雙全。
而她自己,有一個默默無聞的女兒,單親家庭,又找了一個平凡的女婿,怎麼看,都比梁妙彤差了很多。
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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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喧囂的零點酒吧,十一點準時開始的樂隊駐唱已經拉開了夜生活的帷幕。
舞池裏,伴隨着越發激烈的音樂,男男女女瘋魔般的肢體扭動着,吵鬧着。
容思顏被裴寒軒帶到二樓的一個包間內,低下頭就能看到舞池裏滿地的男男女女,不由感嘆年輕就是好啊,真是可勁的折騰也不會腰酸背痛。
「思思,你想什麼呢?是不是這裏太吵了?」
裴寒軒看着她怪異的表情,這裏已經比大堂里安靜多了,但是還是能夠聽到*的音樂聲,畢竟這裏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放鬆和狂歡的。
「不是,我就是想吧,你說現在這些人怎麼都喜歡這些驕奢淫逸的東西呢。」
「思思,我也喜歡。」裴寒軒溫柔一笑,「這裏最不缺的就是道貌岸然和衣冠*了!」
容思顏大笑,因為裴寒軒的自我嘲諷,她陰暗的心情瞬間好了很多。
至少,她還有他。
零點酒吧的包間與別的酒吧相比,其中一個特色便是它的包間。
它不像其他酒吧,每個包間的隔音很好,又是單獨的房間,這裏的每個座位兩側都加埋了木質的屏風,有單獨的小門,但是頂上是通着的,周圍的喧譁自然都能聽的清楚。
「雪兒,你要喝點什麼?」方子元一伙人進到貴賓包間後,就直接做到了魏雪兒的身邊,並殷勤的招呼她。
魏雪兒微笑着搖頭:「謝謝,給我來杯橙汁。」
說實話,她現在特別想回家,一點都不想跟這些人糾纏在一起。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