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怎麼辦?我們還是快去看看,免得君上發怒。」
此時,緩緩回過神來的藍衣,一臉平靜,阻止了白衣的腳步。
「等等。」
白衣面露不悅:「你攔我幹嘛?」
藍衣看了一眼白衣:「我剛才占卜一卦,若是你現在下山,會有血光之災。」
白衣身子一僵:「你這個神棍,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嗎?」
藍衣輕微的皺了皺眉:「我說,不怕死的你就下山去吧,看看下場如何。」
白衣腳步停住,不敢繼續走了。
藍衣繼續說道:「今日之事,若是夫人身體的確有礙,君上不捨得怪罪夫人,必定拿人開刀,我們首當其衝。當務之急,還是救治這幾個夫人盡力所救的百姓為妙。」
白衣一臉不相信的模樣看了看藍衣:「你可別騙我,君上可是說過若是夫人身體有損,他要拿着幾人開刀,如今夫人顯然身體不適,若是的確是因為這幾日的原因。你讓我救他們,不是忤逆了君上的意思了嗎?我可不做這買賣。」
和君上對着幹,有幾條命都不夠殺。
藍衣撫摸了一下下巴,俊美的臉上浮現一縷笑意:「隨你吧,聽夫人的還是聽君上的,事到如今,你該知道如何取捨。」
*
僵持到最後,白衣還是出手了後續救人的工作,穆帥和手下的眾人回到事故區,看見真的被冷寒煙救出來的人,驚訝的無可附加。
驚訝的同時還是激動的瞪大了眼睛,感謝上蒼開眼。
這清雅公主怎麼如此神通,如此沒有可能性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
「六人余息尚存,四人已經殞命。」
白衣給存活的六人餵下一顆珍貴的救命丹藥,緩緩的回頭對穆帥說道。
「清雅公主,人在何處?」穆帥發現冷寒煙不在,有些擔心的詢問道。
白衣抿了抿唇:「自然是因為救人耗費了心力,我家主子已經帶她前去休息了,也希望穆將軍這幾日不要打擾,我們自然會照顧好夫人。」
穆帥點頭:「自然,若是有任何需要,請第一時間告訴本帥,公主是夜色的金枝玉葉,不容有失。」
白衣點頭。
*
冷寒煙的救人之功一瞬間傳遍了龍騰邊境,但是自從救了龍騰的百姓之後,她便沒有出現過。
倖存者的家人感恩戴德的到冷寒煙的暫居房門前天天叩首鳴謝,保佑她安穩無虞。
冷寒鈺在暫時搭建的奢華的有幾個隔間的帳篷中,悠閒的吃着鮮美香甜的葡萄,一邊翹着腳,看着里室。
「這龍騰的百姓,還真將煙兒這丫頭當成了神仙來祭拜,天天帶好吃好喝的,還鞠躬叩首,怪不得獨孤夜臉黑的跟什麼似的。」
恭敬的站在一面的龜毛也難得和他的主子意見相符。
「不過,不就是來了月事嗎?煙兒那丫頭能昏迷三天?」太能睡了吧。
冷寒鈺一口一顆葡萄,不過眉目之間的憂色,還是一直纏繞着。
「主子若是擔心,何不進里室看看?」
冷寒鈺瀟灑不羈的擺了擺手:「不必了,我那妹夫臉黑的跟別人欠了他巨款似的,我要是還跟他搶走照顧煙兒,說不準他一氣之下,對我出手也不一定。」
而被冷寒鈺乘坐臉黑的跟別人欠了他巨款似的獨孤夜,此刻卻是含情脈脈的看着床邊朦朧的睜開眼睛的某個沉睡三天,剛剛甦醒的美人兒。
「夜?」
冷寒煙眨了眨眼,鳳眸迷濛的掃了掃周圍的環境,卷翹美麗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像是洋娃娃似的。
巴掌大的小臉此刻被羊毛被子的溫度熏得紅艷艷的,俏麗的鼻子輕輕的吸了吸,帶着初醒的嬌憨,顯得嫵媚不已。
「恩?」
獨孤夜附身,拉住冷寒煙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沉睡三天,你真的讓我第一次嘗到了心驚膽戰的滋味,知道嗎?」
若不是知道她是因為月事沉睡,他肯定不會放過她費盡心思救得那幾人。
冷寒煙緩緩回神,伸出手,撫摸着獨孤夜略顯疲憊的俊臉,沿着他雅貴魅惑的輪廓,細細的磨蹭着。
「美人兒,真是辛苦了,需不需要獎
256:需不需要獎勵一個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