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樣子。這一次的練兵是為了正月的大閱,所以在年前就得有個樣子,所以晚上就得回去。」,「敢情是就幾個時辰。」,陳瀾面帶微嗔,心裏卻何嘗不知道,哪怕是這幾個時展的團聚,也是他忙裏偷閒,而上頭更多大佬們眸一隻眼閉一隻眼方才能夠的。可即便如此」總比郎君萬里之外征戰來得好。於是,她貪戀地緊緊抱了抱那結實的腰背,好一陣子才在他的幫助下坐直了身子。夫妻倆說了幾句親密的悄悄話,楊進周一如既往緊貼她的腹部傾聽,結果被她在腦後輕輕拍了一巴掌。
「哪有那麼早就會動的!」
「也許孩子心疼我這個當爹的難得回來,動一動讓我高興高興呢?」楊進周頭也不抬地答了一句,但最後還是失望地直起腰嘆了一口氣,「從來沒覺得時間過這麼慢的,唉!」,「我都還不急呢,你就先急了!」
歡聲笑語了一會兒,陳瀾就提起了陽寧侯府鬧得沸沸揚揚的那樁傳聞。原本不過玩笑似的,可楊進周那若無其事的表情卻和平時有少許不同,因而她不禁留了心,有意把話題轉到了是否有人算計上頭。果然,她兜來轉去就是揪着這個話題不放,到最後楊進周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啄了她一口方才嘆道:「你呀,就不能別這麼聰明麼?」
「不會吧……真是你乾的?」
陳瀾不過是突然冒出的疑心,可楊進周這麼說,不啻是承認了自己所為,她頓時大吃一驚,看着他有些說不出話來。她當然知道他不是沒有手段的,可幾天之內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偏生安仁又是不知死活連人都找不到,把個陽寧侯陳瑛弄得焦頭爛額,這等大手筆卻遠遠出乎他的預料。因而,在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之後,她的心裏不知怎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難道是……」
「別猜了,就知道你聰明!」楊進周臉色微微一沉,眯了眯眼睛就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家祖母必定不想別人多事,再加上你三叔過了正月就要走了,我本來對他敬而遠之就走了。只不過,他的人把事情做得太過頭了!總之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那個安仁在我手裏,他雖然卑劣無恥死有餘辜,但我還拿他有用。」
陳瀾心中大為詫異——卑劣無恥這四個字夠得上的人很多,但死有餘辜這四個字用出來,足可見楊進周那怒火郵一她想了想沒再追問下去,心裏卻盤算着設法回頭弄個清楚,結果耳邊就傳來了他低低的話語:「不是說了怕你擔心,是因為我實在是不想談論這人,怕你聽了生氣。難得我回來,咱們說說高興的事「…………」
丈夫這麼說,陳瀾原本也想順着他的口氣說些高興的事」然而,她話還沒出口,外頭柳姑姑就傳話進來,道是陳衍來了,這會兒先去了惜福居給江氏請安。聽到這話,她就現楊進周的臉色不對,仿佛是悻悻然,仿佛是沒好氣,就連話語也有些酸溜溜的。
「這小子,成心和我作對是不是?」
陳衍當然不知道自己礙事,興沖沖地從惜福居來到怡情館,見着楊進周時還大大咧咧地拱手行禮,隨即就一如既往上前悄悄對陳瀾咬耳朵道:「姐,你讓我辦的事情漂漂亮亮辦好了!那個蘇儀就是軟蛋一個,大約在你這已經受了一番驚嚇,我再恐嚇了兩句,他就什麼都說了。
對他提過那什麼金簪的不是別人,是太常寺少卿費玉國。」
「什麼事情?怎麼會扯到蘇儀?」楊進周的耳朵極靈,哪怕陳衍壓低了聲音,他立時就聽見了,瞪着小舅子的眼神頓時不那麼好看,「別遮遮掩掩的,我是你姐夫,這事情難道還要瞞着我?」
見陳瀾打了個眼色過來,可楊進周那目光又如同刀子一般,陳衍不覺撓了撓頭:「這不是姐夫你軍營里的事情忙嘛……好好好,我說,我說就是!」
一番話說完,眼見夫妻倆仿佛有那麼一絲不對勁,陳衍考慮再三,終究還是生出了神仙打架殃及凡人的顧慮,打了個哈哈又說了兩句話就立馬溜之大吉。果然,他才一走,楊進周就瞪上了陳瀾,而陳瀾哪裏怕他,也是神態自若地看着他。直到兩個人眼睛都有些酸了,楊進周才沒奈何地吁了一口氣。
「都已經是要做娘的人了,脾氣就是這麼倔……」
「你又不是第一天安現我這脾氣?」,再次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陳瀾終於還是鬆了。,低聲把此前那些盤算合盤托出,只
第四百七十七章迫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