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命。
薛暘十分嫉妒。
軒轅離時刻盯着他,讓他委屈;薛昊扔下了他,讓他更是鬱悶,甚至懷疑,「難道我不是父王親生的孩子?」
軒轅凌眨巴着大眼睛,安慰道:「安啦!你父王沒有拋棄你,不是讓你來娶我的嗎?」
「我爹爹也不是討厭你,他是擔心你拐帶了我。」
「所以說,這是我爹爹和你父王的戰事,我們小孩子就不要管啦。」
「等我長大了,你不用拐帶我,我也嫁給你!好不好,薛暘哥哥?」
薛暘便被小丫頭安慰得心裏很舒服,點點頭,「你這麼說,我就開心多啦。要不,我真是死不瞑目!」
軒轅凌便捂着小嘴偷笑,「薛暘哥哥,你又亂用成語啦!訴爹地,他又該沖你瞪眼啦。嘻嘻……」
不說一對小兒女青梅竹馬相依相伴地長大,再說白纖塵。
未等軒轅離傳信召喚,白纖塵竟然自己回來了。
北齊和南豐自從開放邊關減免關稅以來,再加上軒轅離和流霜都是鐵腕治國的人,各項交易都很順利。
兩國的商戶和官府都嚴格按照當初的協議執行,雖然量大了,但是生意反而更順利了。
雖然關稅方面減少了收入,但是商戶們和百姓們都得到了好處。
兩國的經濟和生活,都呈現出欣欣向榮的局面。
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除了邊界政權軍隊,兩國幾乎大融合為一國了。
所以,白家在北齊的各項生意各家店面都穩步推進,沒有什麼需要操心的。
白纖塵去了,並沒有多少用武之地。
流霜回宮後,盛情招待了白纖塵。
見白纖塵興致不高,便知道他心中有所惦記,命官員跟他簽了大批橡膠雨衣雨靴的供應協議,催促着白纖塵早日供貨。
白纖塵找到了台階,便回來了。
一想到被搬空了嫁妝的家,便心中也空空的。
入京經過祥福客棧,白纖塵心中十分憋悶,下意識地抬頭眼樓上,悻悻的,「那女人早已回到娘家了吧?」
白沙滯留京城未去北齊,接白雲傳信說主子回來了,不敢見白纖塵,一溜煙兒地跑到了平西王府,「王爺,我們公子回來了。」
「嗯,中午我在如意藥膳坊給他接風。」
白沙有軒轅離壯膽,便跟着去了。
白纖塵不想回府,便去了松鶴堂。
經過如意藥膳坊的時候,江山正等在門口,見了白纖塵,笑吟吟地道:「公子,我們王爺午時在這裏給您接風。」
白纖塵頭,滿口答應,「嗯,等會兒就過來。」
午飯時,白纖塵見了桌上的菜,便取笑軒轅離:「嚯,怎麼都是壯陽的藥膳?阿離,莫不是身子虧虛了?」
軒轅離但笑不語。
其實,軒轅離心中正在冷笑,暗暗腹誹:「這桌藥膳全是給你準備的,混蛋!」
一頓午飯,雖只有軒轅離和白纖塵兩人,卻吃得賓主盡歡。
經日薄西山,兩人竟依然意猶未盡。
特別是那酒,入口綿軟口齒留香,沉醉卻不上頭。
喜得白纖塵抓耳撓腮,大着舌頭,問:「這是何酒?竟如此讓人慾罷不能!」
軒轅離也有些微醺,「着實是好酒。若不是為了你,我真捨不得拿出來。」
「小氣!」白纖塵暈紅着臉乜斜着眼,「說說哪裏出的?我給你多買了送來。」
「此酒名為『醉梅』,存世不過數壇,人家酒莊封了那窖,不釀了。」
白纖塵頗為遺憾,隨即又嘀咕道:「怎麼好像聽過這名字似的……」
軒轅離冷笑,招呼白沙白云:「扶你家主子回去。」
攙着跌跌撞撞的白纖塵回到家,天色已晚。
白沙掌上燈,正要服侍白纖塵睡下,就聽外面白雲道:「夫人。」
白沙忙退了出來。
白纖塵躺在床上,渾身燥熱口乾舌燥,恍惚中見那女人進來,心裏竟有了失而復得的歡喜。
忙抬手拉住了女人的手,驚喜道:「你?是你嗎?你不要走!」
女人身子一震,臉色暈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