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鋤頭,在一塊大石頭旁挖了個坑,將小小的瓶子埋了進去,還在土裏混合了很多是小石頭渣子。
而他在忙活這些的時候,我就在用我的羅盤確認轉個方位。就算十五年以後,這裏附近被開發了,土地面貌變了。估計這個全是石頭的山坡是不會被開發的,除非挖隧道正好往這裏過。要在十五年後很準確的認出這個方位,那麼就只能靠羅盤了。
我本來就不是很熟悉這個操作,加上又是晚上,我們的光線只有附近車子的大燈,還有我和堂弟手中手機的電筒光。在堂弟都埋好了,我才基本記下,就被他們要求上車回去了。
回到市區也不過十一點的,堂弟就帶着我們吃夜宵去了。就在我們小區附近的一家夜宵攤上,一盅煲螺,一碟鴨腳,一碟鴨下巴,我們就吃上了。
二叔和李叔問了堂弟很多話,都是關於這些的業務的。為什麼他會畫那麼多符?今天的業務里,堂弟用了不同的五種符,我們為了保證安全,可是在家裏練習了很多遍的。
為什麼他能把符刻在玻璃瓶上?
為什麼他要用熬出來的漿糊?
最後,二叔說道:「零子,你現在會得也挺多的了。但是你要記住,這行不是耍把戲的,不要想着怎麼好看,怎麼騙人。實在一點,也能讓自己更安全一些。」
李叔啃着鴨腳骨頭都沒吐就反駁道:「現在這個社會,實在不值錢。越老實的人,越賺不了錢,而且人家看你那樣,還以為你不會呢,以後名聲差了,還想賺錢就難了。」
二叔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你說這個就不錯了。要好看,那還不如去請個演員回來演一場呢。有什麼比命重要的嗎?」
……
兩個前輩在那裏討論着,我和堂弟都很努力地吃着,等着他們討論結束了,還沒有討論出結果,就發現好東西都被我們吃光了。
李叔的車子就停在我們小區里,他自己開車回去了。二叔也沒打算住一夜,就讓堂弟送他回去了。
那個晚上堂弟也沒有再過來,估計是太晚了,就在老家睡一晚了。
回到家,我洗過澡進房間,我哥還沒有睡,我跟他說了今晚的事情。看着那趴着翹着屁股流着口水,呼呼大睡的幸福,我問道:「哥,以後,你想讓幸福學這個嗎?」
我哥也躺在了幸福的身旁,道:「不知道,以後她要是喜歡,要學就行。不過現在的小女孩估計沒人願意學這個了。」
學的也是,如果不是我自己被逼到這條路上來,我也不會想着要學習這個的。
幸福八字弱,我想着要給她編個手鍊,從小帶到大。如果可以,我並不想讓她接觸這個。因為這個太危險了。
不過十五年啊,十五年後,不知道我會怎麼樣,我看着幸福讀高中,在苦惱着她的早戀和學習,還在已經成為了小鬼呢?
黃醫生是在第二天去醫院的時候,聽說了昨晚急診室的事情,給我打電話的。他說他相信我們已經完成了任務。其實他也只是聽別人說,那男廁所里貼着很多符紙罷了。
他打算在兩天後請我們吃飯,把紅包給我們。
一萬啊,不過到手的沒我們想想的那麼多,錢分了四份,還有扣掉裝備的開銷,實際上得到的也就兩千多一點吧。
我狠狠心,給自己買了一支兩百多的口紅,補償自己的損失啊。
第一百零九章換天心
冬天陰雨的時候,是最討厭的,很冷,哪裏也去不了。
就是這麼讓人討厭的天氣里,小區裏的一戶人家還是提着菜,來我們家拜訪了。
那戶人家是住在小別墅里的一個老闆,老闆姓何,說着一口廣東腔。在小區里,大家都稱呼他何生,他太太就是何太,聽說他們老家就是廣東那邊的。
這次他們是帶着他們兒子一起過來的。他們兒子也有十歲了,說話沒有廣東腔,倒是我們這邊的語調。
我們一家人是帶着滿心的疑惑,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啊。
在飯桌上,幾個男人喝上酒,聊起來。何生和我哥說着車子,堂弟也不懂這個。他開得多的也就我的車子和他的五菱。估計人家大老闆也看不上眼。堂弟那車子,說了何生估計也沒有興趣。
所以堂弟在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