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群架了啊。咱們報警!道法上咱們比不過,看到他犯罪我們報警總行了吧。
堂弟說給他們四天的時間,就跟姓覃的說,四天後的日子,適合挖墳。再說了,那畢竟不是他們的螞蟻老祖宗,只是螞蟻墳的後面。
再說堂弟那麼以忽悠,姓覃的人里還挺多人贊成去挖來看看的。畢竟幾千年,幾百年的螞蟻墳,走後面突然就有人弄了個局,這讓人心慌啊。
四天的時間裏,表弟也夠辛苦的了,沒日沒夜的在他那車子上用望遠鏡看着那螞蟻墳。堂弟就包送飯送菜偶爾換換人什麼的。辛苦的一定的,而且這工作還不能隨便請人來做啊。
在第三天晚上,我就接到堂弟的電話,讓我明天過去早點,要是真挖出殭屍來,就趁熱打鐵,馬上燒。
燒殭屍這件事我們做過的,我還記得堂弟那裁紙刀瀟灑的一划,我手腕上的血嘩嘩流出。還有那用我的血和這糯米煮的一缸的粥。等等等等,怎麼可能忘記呢?
不過就算明天真的給我們挖出那殭屍來,估計一時也燒不了的。要準備的裝備還很多,至少也要第二天才能燒。而且吧,不是我們兩就能撐起來的大場面,一旦確定的話,二叔、李叔還是要請到場的。
只是堂弟停留了這麼多天,還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二叔怎麼會沒有消息呢。所以我堂弟在更晚一點的時候,又給我打電話,讓我明天去更早一點,先去接二叔一起過去。
反正是同一方向不用走回頭路,到也算是順路了。
第二天正巧是周日,我哥可以看寶寶起床,我是一大早調這鬧鐘醒來的。我出門的時候,寶寶都還沒有醒呢。
不過接了二叔,趕到那村子的時候,也已經九點多了。畢竟那種路,我不敢開快啊。鄉村路,本來跑的就不多。
我們到的時候,螞蟻墳旁已經是人山人海了。甚至有人在那幫忙停車保管了。當然,人家是收費的。而且還是敲詐式收費。摩托車收十元一輛,小車收五十元一輛。
我還在那氣呼呼地想跟他理論說今天我可是以風水先生的身份過來的,他那麼收我的錢是非常不對的。
可是二叔給了錢,讓我趕快過去找堂弟。走過去的時候,二叔才說,在農村,這樣幫忙看車子的,維持次序的,其實都是附近的混混,就是等着這天來賺錢的。不給他們錢,他們可以直接砸車了。反正這裏人多,而且大部分都是他們的人。
這就叫強龍不壓地頭蛇啊。看來我是真的不適應農村的生活啊。
在人山人海中想要擠到前面找堂弟那是有點困難的。不過因為那邊比較高,我們還是可以看到那后土上的堂弟,還有堂弟身旁的李叔。
原來李叔早就到了,我和二叔是真的來晚了。
李叔穿着道士的袍子,帶着他的小徒弟在那佈置着,看着貌似是按照遷墳開棺的儀式辦理的。
當李叔大聲喊道:「孝子跪。」的時候,我們周圍呼啦啦的跪了一半的人。
其實吧,那螞蟻墳里就算真的是一個覃姓的大將軍,那麼多年了,他的正房直系後代孫子是誰,誰還知道啊,乾脆那麼多姓覃的都跪了。
並不是他們就有多尊敬這個螞蟻墳的主人,而是希望得到這個祖宗的庇佑。
李叔在那一通說唱,然後鳴炮,開挖了。終於重頭戲來了。
堂弟在一旁指揮着幾個年輕人那鋤頭開挖,那估計都是對過八字的了。李叔這邊說道,屬什麼屬什麼的回頭迴避。這是怕衝着起屍的。
這邊鋤頭剛落,那邊我們就聽到了警車的聲音。
那警車還是停在好遠呢,因為裏面車子停滿了,警車進不來。
好多警察啊,好像是武警啊。一個打頭的,拿着大喇叭就喊着禁止大規模的私自聚會,讓大家快散了。
怎麼這裏清明的時候,幾百個一起上墳就沒人說是私自聚眾中。
不過啊,咱們是小老百姓啊,還是趕緊靠後,讓路。警察直接衝上去,就銬住了穿着道袍的李叔和他的小徒弟。堂弟動作快,加上沒穿道袍,一下就跳下來,淹沒在人群中成了看熱鬧的觀眾了。
半個小時的風風火火之後,李叔和他的小徒弟被送走了,跟着警察的車子進來的是一輛沒有掛牌的集裝箱的貨車。那車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