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頭打爆了,它就死透了。注意是打爆了,是爆了的程度啊。進入一兩個子彈,那都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頭一定要爆了!
這個不是我總結的經驗啊,而是二戰時,某國在某戰場上投放了喪屍士兵,結果被大型的阻擊槍爆頭當場就死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小隊的異常。直到活抓了一個,才發覺了不對勁。那就是喪屍軍隊啊。可惜了,沒有能做出什麼震驚世界的軍功來。
堂弟是跳出去了,表弟隨手拿着一旁放在那樹下面的竹子大掃把也跳出去。
好吧,我承認我懦弱,我承認我膽小,我承認我沒義氣。反正我就是逃了。跑向了車子,關了所有的車門車窗,下了中控鎖。還好,我沒有直接開車走人。因為我不會開那種電子檔的跑車。如果我會,我想我已經開走了。
所以我並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只能焦急地看着那邊一片黑暗啊。
時間過得很慢,至少那時候的一分鐘我好想過了半小時一樣。看着時間也就是十幾分鐘之後吧,堂弟和表弟就帶着另一個人走過來了。
我沒有直接開車門。要知道喪屍是什麼東西,那就是病毒,是細菌啊。被咬一口,就死定了的。
萬一他們誰被咬了,我還要跟着陪葬不成啊。
所以在表弟敲着車窗示意我開車門的時候,我拿着手機打給了堂弟。堂弟狠疑惑地看看我,才接聽了手機。我問道:「你們被咬了沒有?」
「沒有,想什麼啊,就知道自己逃。我就說你信不過吧。」
「那那個男人被咬了沒有?」我指指他身旁那個瘦高個的男人。
堂弟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也沒有,可以開門了吧。」
我這才給他們開了車門,不過是堅持坐在副駕駛上。我直接那地方比較安全啊。
表弟開車,堂弟和那男人也坐在了後面,車子上沉默了一下之後,堂弟在後面就說道:「誰教你餵養喪屍的?」
我從倒車鏡看後面的男人,他全身微微顫抖着,臉色慘白啊,也不說話的。
堂弟又問道:「那你為什麼要養着喪屍?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男人依舊沒有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
還是沒有回答。
堂弟的語氣越來越不好了。他突然抓着那男人的衣領就朝着他吼道:「是不是魏華叫你這麼做的!他到底想幹嘛?難不成他還想弄個喪屍軍隊出來,還是用煉小鬼控制那些死人來操作全世界嗎?他瘋了別拖着我們啊!」
我回過頭去,說道:「喂,行了,魏華沒那麼大的野心的。你小說看多了。」
堂弟氣呼呼地鬆開了手,對着表弟說道:「吃宵夜!」
就這樣,四個人,就在一家有着木屋包廂的夜市山莊裏吃了宵夜。煲螺絲,鴨掌,南瓜餅什麼的。三個男人還要了一抽的罐裝啤酒。
小小的小木屋裏只有一張大圓桌,就這麼幾個碟子,大家吃了起來。
我拿着筷子,剛夾了一個煲螺絲里的鵪鶉蛋,就被堂弟的筷子壓住了我的筷子說道:「逃兵沒飯吃!」
我打開了他的筷子道:「我那叫明則保身。要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我衝上去反而是增加了你們的難度。讓最應該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扯你們的後腿。小漠,你說是吧。」
「對對,就表嫂那樣的,會逃跑已經不錯了。吃吧,吃吧。」
那男人也不客氣,開了啤酒就一口氣灌了一罐。然後才說道:「那個是我女朋友,我們就要結婚來的。可是她還是死了,在我們一起去選結婚戒指的時候,被車子撞成了重傷。在醫院撐了五天還是走了。嗚嗚……」
他一個大男人嗚嗚哭了起來。
堂弟也開了一罐啤酒,輕輕碰碰那男人放在桌面上的罐子,道:「然後呢?你是怎麼知道可以用這樣的辦法來讓你女朋友變成喪屍的?」
「我以為不是喪屍的,我以為是能讓她活過來的。我一個醫生,怎麼當時就相信那張字條上的話了呢?當時我真的是瘋了才會照着那字條上寫的來做的。當時,我也害怕啊,但是我更害怕,她就這麼死了。」
有時候人真的很脆弱啊。一個醫生,在失去自己最愛的時候,表現得那麼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