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嘟嘴,道:「鬼遮眼,第二次。」
這些堂弟不淡定了,馬上看向我問道:「說說看。」
我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堂弟這邊還沒有驚訝完呢,我哥已經拿出了一張紙片說道:「我在車門縫隙那找到的。」
那是一張只有男人拇指頭那麼點粗的紙片,上面有着黑色的應該是鋼筆的墨跡,畫着磚牆的那種線。
堂弟看了好一會才說道:「高手啊!人沒事就好。姐這幾天你還是在家裏別出門好了。反正身體就不好。」
經過那麼兩次之後,我也不敢輕易出門了。至少在我身體還沒有恢復的時候,我是不敢出門了的。而且兩次事件已經充分說明了魏華盯上我了,而且他就在我們的身旁。
他不是小區里那誰誰誰的男朋友嗎?我要不要發揮點女人的特長,去來個流言風語,讓他後院失火呢?
不過這種事情真不是我做事風格啊。這些事情,畢竟和他的女朋友沒關係。
第一百三十六章二百五?
在家蹲了七天,在快要發霉的時候,終於得到了解令,可以出門了。
一大早我就牽着寶寶去小花園玩去。我們去的時候事件還早,老太太們還在跳廣場舞,老頭們還在打太極。
堂弟已經跟在他們後面舞了起來。別說,跟着人家後面這麼長的時間,他現在還真的挺像那麼回事了。
和寶寶去買了包子豆漿,就在小花園吃了起來。
我們這裏包子都還沒有吃完呢,就聽着那邊物業保安室那邊吵吵嚷嚷了起來。
不一會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邊罵着一邊走了過來。那下棋的張爺爺就問道:「春芽爸,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的,罵這麼難聽的。」
春芽爸,那個胖乎乎,肥嘟嘟,肚子堪比五個月孕婦的男人就大聲地說道:「張大爺,你說這是什麼事啊?我一大清早的起來,剛要開車出門,那發現那車子門縫上塞着兩百五十塊錢呢。」
我就笑道:「這種好事怎麼沒有讓我遇上啊?」
一旁的另一個媽媽說道:「是誰蹭了你的車子了吧。又不知道這是誰的車子,所以就這麼給點錢。小區里人那麼多,誰記得那麼多的車子啊。也可能是外面來的車子呢。」
「我一開始也以為是這樣的。把車子檢查了兩遍了,沒有一點蹭到刮到啊。而且我剛才也去保安那看監控了,這要是蹭車了,他們都不管的,這不是失職嗎?可是一個晚上沒人接近過我的車子,那錢就這麼有了。你說這人是不是顛仔啊。他發顛別給我錢啊,給就給個兩千五吧,偏給個兩百五的,純心罵我呢?」
因為他的聲音特別大,把那邊老頭們的太極拳的音樂聲都蓋住了,堂弟他們自然也聽得到他的聲音。
堂弟在隊伍的最後面,一邊做着抱大西瓜的動作,一邊說道:「要是你車子真沒蹭着,那錢你就捐廟裏去吧。」
「我哪有時間啊,這都晚了。我今天還要去看工地呢。」春芽爸據說是開着一家建築材料店的老闆。還連帶着一家做家庭裝修的店面。有錢啊,他老婆平時出門都是帶着四個金戒指,超大的金耳環,很粗的金鍊子。整個就是一惡俗。
這種沒有來路的錢,還是白撿的,最好別自己用,拿來做好事是最好的。要不會帶來衰運什麼的。
反正堂弟是這麼告訴他了,也算是住在一個小區里,相互關照了。他捐不捐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十點多回家的時候,是堂弟幫我抱着孩子,這幾天他這個跟班做得挺好的。主動做飯,讓阿姨帶孩子,給我休息了。
這一天倒是很平常的。第二天早上,那小花園裏,度奶奶就沒有跳廣場舞了,而是在那石桌子上說着八卦呢。
我湊過去一聽,還真了不得了。就在昨天早上,那春芽爸在跟客戶去人家的房子看結構,準備裝修的時候,車子在那工地里,被工地里的拖車給撞了。現在人都已經雙腿斷了,而且跟他坐車子上的那客戶,也是一身的傷。
還說着,春芽爸昨天還說有人塞個兩百五十塊在他車門縫裏,這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了。那兩百五還不夠醫藥費的百分之一呢。
我心中第一個感覺就是春芽爸的這些事情,跟那二百五有關係!撿來的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