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零子你去幫忙看看吧。」
「出什麼事啊?」零子這剛問完,那女人就尖着嗓子喊道:「你們要是見死不救,我就帶着孩子死在你們家裏了。」
這……有這麼跟風水先生說話的啊。真是見識了啊。
堂弟也被她那氣勢震了一下,然後厲聲道:「那也要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那女人繼續吼道:「我就知道!就是你們家做的符份(諧音,一開始我聽不懂,後來堂弟解釋說,就是用風水道法蠱蟲什麼的整人的意思)。這個村子就你們家會。要不我老公怎麼就好好的睡不醒了呢?」
「唉!你怎麼亂說話呢?你拿證據來啊!這村里會做符份的可不只我們一家!」堂弟嚷着。
「就是你們,上次我家男人跟你爸喝酒翻拍,不就賴了幾次嗎?你們就這麼對我們。我孩子沒人養,我帶着孩子在你家住一輩子了。不給,我就死在這裏了。」
堂弟還想嚷着什麼,我拉住他,然後上前說道:「死在這裏啊,好啊,只不過,你這樣害了孩子,下去只怕會被家裏祖宗整死的。還有啊,你家男人現實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死吧,等他活回來了,睡醒了,他不挖了你的墳,罵死你啊。你死就死,別拖着孩子啊。」
那女人一下沒話說了,她根本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無理取鬧就是要這麼治的。
村長嘆口氣說道:「行了,先把人救回來再說吧。要不送醫院?」
那女人白眼一翻:「他們家給醫藥費,讓他們家送。」
堂弟大聲嚷道:「這到底什麼事啊?」
之後是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一下,爭一下的說了整件事。就是前幾天,那女人的老公,我們家蠻叔的吧。他和二叔喝酒,賴了酒,讓二叔喝得大醉。這件事三天後,蠻叔晚上睡覺,就這麼一夜沒醒。現在都睡了三天了。蠻叔家孩子多,家窮,也就沒有送醫院什麼的,反倒是鬧到這裏來了。
聽完他們說事,那基本上的帶着很多罵話的。等他們說清楚了,讓我和零子明白了之後,二嬸那邊玉米都蒸熟了。
我和堂弟一人拿着一個大玉米,一路啃着往那蠻叔家裏去。
這剛摘的玉米馬上蒸,就是新鮮啊。而且不老也不嫩,正合適呢。一路走去,村子的臉沉沉的,那女人是氣呼呼的,孩子是驚慌的,二叔是擔憂的。就我和堂弟的沒心沒肺的。
我還在一旁說着,回家的時候,再弄幾個回去給寶寶吃。堂弟說道,給孩子就找嫩點的,好咬。還問我要不要干玉米,回家煮玉米粥的。就不知道今年的玉米有曬乾的了嗎?
從村子一頭,走到那邊蠻叔家的時候,我的玉米也吃玩了。感謝村村通工程的水泥路,要不我的高跟鞋是走不了這麼長的土路的。
蠻叔家住着的,還是磚瓦房,裏面的光線很暗,溫度也比一般的房子低上一些。
說是低一些,也不知道就那麼低吧。我一進大廳就感覺涼意,滲入骨頭的涼啊。這種房子,直覺就是有問題的。
蠻叔就睡在房間的床上,家裏還有一個老人看着呢。老人坐在床邊一直哭着,我們來了也不說話。
這種屋子光線不好,我只能隱約看到有人躺床上。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來。我們又不是陰陽陽,還能看一眼就知道他有沒有中邪啊。所以我們還是退了出來。
堂弟還在一旁啃着玉米,說道:「姐,看看你羅盤。」
他那是忙着吃玉米不管事了呢。我拿出來羅盤,在屋子前看看,各方位沒有問題啊屋子背有着幾畦菜地再過去就是一座山了。那山石好像有些崩塌的樣子。這山石落下來砸房子,不用從風水上說,就是從物理上,那都是非常不好的吧。看那痕跡,應該被清理過了。我站在屋子旁邊,指着那邊的山,問道:「什麼時候塌的?」
那女人說道:「幾天前,就你二叔來這裏吃飯回去之後就塌了。」
「哇,二叔,你好厲害啊,喝個酒山都塌了。」我誇張地說道,「我看是下暴雨吧。那幾天不是一直都在下雨嗎?」
堂弟終於吃完他的玉米了,掏出他那自動羅盤,轉啊轉,然後皺皺眉頭道:「姐,過去看看。」
我們兩自然是打頭陣的。在塌下來的那地方,堂弟那身衣服正好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