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
「魂都沒有的吉不吉利個屁啊。這現在就是一堆死肉在這裏呢。」
小景在一旁說道:「我檢查過了,胸口,嘴裏,頭頂這些有可能出魂的地方,都沒有任何的異常。」
堂弟還是檢查了一遍,確認了下,皺了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燒了吧,還能怎麼樣。這個還真是要快了,要不然那個遊魂調皮的來個上身走出去逛逛街什麼的,就好玩了。主人家就沒一個人來?」
「男死者這邊沒有,女死者那邊,她媽媽和女兒在守着呢。」
我們這邊還在說着話,就聽着後面的尖叫聲。三人趕緊都朝着後面跑去了。那女死者的靈棚就在停屍房邊上的空地上。扯了電燈過去的,倒也明亮。尖叫的是那對祖孫,外婆對着那已經坐起來的屍體哭着求道:「燕啊,別嚇媽媽啊。別嚇着你女兒啊。燕……」
這引魂燈着點不着的屍體,還能詐屍了啊。小景能當官方道士那也不是蓋的。他從斜背着的小包中拿出了一雙筷子,在那屍體還沒有活動流暢的時候,就夾住了屍體的左右的中指,道:「哪裏來的遊魂,在這裏搗亂。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話畢,他用筷子用力往外扯。
我是沒看出什麼,那女屍就不動了,僵在那裏了。小景正要把屍體放好,堂弟就說道:「脫她褲子看看肛門。」
堂弟的話一說話了,旁邊的外婆就拳頭打了過來,哭着喊道:「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男人,我女兒死都死了,你們還要怎麼樣?就不能讓她好好走嗎?你們敢!你們敢我就告訴你們領導去!」
堂弟避開了她,想要解釋,可是剛要說話,那外婆就吼,根本就沒法解釋啊。
這種時候,我是女人,我說的話,能讓她更容易接受一些。我拉過那外婆,說道:「外婆啊,你女兒死得奇怪呢。他們是想找找原因。你別以為是怎麼怎麼樣的。你就在這裏看着啊,看他們到底是怎麼做的。要是他們敢怎麼樣,你明天就去領導那告他們去。」
我們這邊說着,小景那邊已經脫下女屍的褲子了。好幾個小時了,屍體都僵了,要把屍體轉趴過來掰屁股來看看,還真有點困難啊。
我們這邊牽制着外婆,她女兒就會在那扯着外婆的衣角使勁哭。小景在那邊喊道:「零子,真讓你猜中了,在肛門有脫肛的現象。」
零子是馬上就過去了,那外婆一下也不鬧了,問着到底是怎麼了?我是不想去看的,就背過身去,跟外婆解釋說,她女兒死得離奇,說不定是被人害了的。脫肛,沒有魂,這種事情之前我們遇到過啊,那是有很強大的鬼,擠進他們的身體中,他們原來的魂魄抵不過,就只能從肛門出來了。可是就算是出來了,那也應該還在啊。怎麼這就一點都沒有了呢。
堂弟和小景給屍體重新整理好,之後小景說道:「我這邊明天一早肯定要火化的。要不然這些難處理的事情更加多。只是他們的沒魂,就這樣了嗎?」
零子在一旁的柚子葉水桶里洗了手,在身上拍拍,邊說道:「我們會想辦法去看看現場的。無怨無仇的,沒有理由好好就進別人的身體,還把別人的魂給弄沒了。」
我聽着他們的對話,無奈地說道:「只是這關我們什麼事啊?」
堂弟白了我一眼,道:「煉小鬼是能吃別人的魂魄的。聽說處女的魂魄是香甜的,少婦的魂魄是香辣的。哪天你要吃上了,要告訴我味道啊。」
「你自己嘗嘗吧。」我同樣白了他一眼。
這邊的事情,給小景處理着,我和零子就先回去了。在車子上,同樣是我開車啊。堂弟說道:「事情離得很近,看來魏華很着急啊。」
「也許是岑國興很着急啊。」
「找點關係,看看那片區派出所認識誰,能不能讓我們看看現場資料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重點,那現場不就是那車子嗎?這種案件,找警察那邊定論,那不是刑事案件,那車子應該是家屬自己處理的。而現在看兩邊家屬的意思,特別是那男死者的家屬的意思,那車子應該還在原地吧。
我說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堂弟馬上決定說,連夜去看看那車子。
我說道:「明天吧。大晚上的,要看也看不清楚啊。那種路燈,我們就是瞪個死魚眼那麼大的眼睛,也分不出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