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堂弟最先歡呼了起來:「哇,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畫的符管用啊!」
其實吧,我也不知道是那符管用,還是到時間了那孩子自己就會清醒過來。不過看着堂弟那高興的樣子,算了,不去打擊他了。
我哥也找了過來,聽我們簡單說了事情,一個勁表揚堂弟。
人群散了,我們也都回家了。只是我多了個心眼,把那玩具車子帶回家了。
在寶寶睡下之後,我就將那車子放在我的電腦桌前,研究着。
堂弟洗過澡,走進書房看到我還很奇怪的問:「姐,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到我玩遊戲的時間了嗎?」
我白了他一眼,朝他揮揮手:「過來。」
堂弟走了過來,看着我把玩着那車子,馬上說道:「丟了吧,萬一惹什麼回家了,那可不好處理的。」
我皺着眉頭就說道:「你看認真點!」我指指那車輪里的一點草梗。
車輪里有點草梗不奇怪,剛才這車子就是從灌木下扒拉出來的。我將那草梗從輪子下刮下來一些,放在一張白紙上,遞了上去:「聞聞。」
堂弟看看,又聞聞,好一會才說道:「切口很平,是刀切的,不是自然脫落的。而且那味道……這個是中藥。」
「聰明。中藥,老鍾家的診所。」
「靠,明天我就去打死那王八蛋。起來,我玩遊戲,你陪你幸福去。」
得,今天重大發現,就不跟他計較了。我起身邊說道:「這電腦送你了,明天我買新的筆記本去。」讓我送新的給他那是不可能的,這二手的還行。
第二十章不孕不育症
二叔的身體好了一些,在第二天就來到了我們家。應該是堂弟也跟他匯報了這一時期我們的事情了吧。畢竟就堂弟那點業務水平,要處理這麼多的事情,沒有人在後面指導也做不出來。
既然已經認定李叔的無辜的,甚至他是我們這一陣線的,所以晚飯的時候,我們叫了李叔一起過來吃飯。當然是在小區附近的一家大排檔。
在城市的親可能都能理解。家裏有客人來,在家裏開大餐是畢竟麻煩的。畢竟做一桌子菜麻煩,桌椅碗筷什麼的,吃完了還要清潔什麼的。所以更多人是去大排檔。
因為二叔也來了,所以也叫了我爸。
包廂里門一關,我就先說道:「不准抽煙!」我可是抱着我寶寶一起來的。就這樣,我帶着寶寶和阿姨,只顧着自己吃飽。聽着那些男人們聊着天。
將這段時間的事情分析了一遍之後,堂弟就說,他打算過幾天再去那個老鍾家看看。二叔一直沉默着,點上了煙,猶豫了好一下才表明了態度。他覺得還是不是老鍾。大概是他們都不認識的人吧。
我心裏吐槽着,怎麼二叔就這麼肯定不是老鍾呢?難道他們有基情?
李叔也是沉默着,也是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這頓飯就這麼結束了。
二叔是打算當晚回去的,我們也不多留,讓堂弟開車子送他回去了。
晚上很晚堂弟才回到我這裏,還帶着一個黑布袋裝着的東西。一回來,他就直接洗澡渣劍三去了。我和寶寶在客廳玩,看着寶寶扯出黑布袋裏的東西揮啊,打啊。我在廚房做着雞蛋羹,準備給寶寶當宵夜,就聽到堂弟的尖叫:「哇!幸福!這個不能吃啊!」
我聲音驚得我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出來一看,寶寶手裏拿着一把桃木劍,小小的,也就三十多厘米吧,四十厘米不到。她正吧嗒吧嗒咬着呢。我就說道:「叫這麼離開幹嘛啊。這個咬咬吃不死人的。」
有寶寶的人都知道,孩子這個年齡,見什麼都喜歡咬咬,磨牙齒啊。
堂弟從幸福口中搶救下那口水淋淋的桃木劍,我趕緊把我寶寶抱起來哄哄。失去了一個玩具,我要給她準備新的玩具,轉移注意力。
堂弟一邊擦着口水,一邊道:「這個是我們家祖上祖宗傳下來的呢。我爸今天才給我的。」
等寶寶不哭了交給阿姨餵雞蛋羹,我才湊過去看看,說道:「這桃木劍怎麼這么小啊?」
「我怎麼知道。」
「那不是應該用黃布包的嗎?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這個怎麼是黑布啊?」我好奇的拿起那布袋看了看。一下丟給了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