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裏,連話都不會說了。
「我、我們,聽清楚了……」梁威哆哆嗦嗦地說道,藍洪也拼命地點頭。
「那就滾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們。當然,如果我們不能成為朋友。」陳豪怒喝了一聲道,兩個人立即抱頭鼠躥而去。
不過,陳豪這麼說也算是留有餘地,給足了他們面子了。其實如非必要,陳豪只想喝退他們而已,並不想真的把他們的顏面全部剝盡,讓他們尊嚴掃地,那樣的話,是等於把他們往死路里逼了。
只可惜,他還是小看了人心的狹隘了。
逃也似地奔出了體育場,兩個人找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坐下來大口地喘着粗氣,不經意間彼此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羞憤與仇恨。
「媽的,這個小逼崽子,也太囂張了。」梁威惡狠狠地道。
「是啊,這也就是在天珠市,要是在天州市的話,老子早就找人做掉他了。」藍洪破口大罵道,盡情發泄着心中的仇恨。
「就算是在天珠市,也未必不可能。」梁威眼裏陰狠了起來,磨了磨牙道。
「嗯?梁子,你不會,真的想做掉他吧?」藍洪哆嗦了一下,轉頭看着梁威,不停地深吸着氣道。
「做掉他又能怎麼樣?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梁威兩眼噴火,幾乎是低吼出來的。
儘管陳豪已經給他們留了顏面,但對於他們而言,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被陳豪一聲喝退,這對於自尊心的打擊無yi是毀滅性的,這也讓梁威有些瘋狂了起來。
說實在的,他從小到大都是被人眾星捧月一般哄捧着長大的,何時受過這等鳥氣?尤其是他老爸成為天州市委書記的時候,要知道天州市可是整個華夏僅有的幾個直轄市中最重要的直轄市之一,除了不是首都之外,跟華京市沒什麼區別。也正因為如此,他老爸的威風,在華夏政壇都不是蓋的,可想而知,梁威從小到大倒底有多嬌慣?
當然,憑着這樣的家世背景,這也是他能夠成為江大四少之首的原因。
而他身旁的藍洪同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了,不為別的,只因為他老爸是天州市的市長,是跟他梁威的老爸搭班子的,所以,這可是一對高級衙內,自然,走到哪裏都會成為霸王級的人物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今天他們在這裏遇到了陳豪,也註定了他們的命運了。
「可是,會不會有麻煩?」藍洪輕咳了一聲問道。
如果是普通人,他們便沒有太多的顧忌了,但問題是,現在這個陳豪居然能馬越都退避三舍,由此可見,這個陳豪並不是普通的人物,想要做掉他,後果會很嚴重,風險也會很大吧?!這也讓藍洪有些猶豫。
「有個狗屁的麻煩,只要咱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就可以了。你敢不敢幹吧?」梁威斜眼望着他道,叼起了枝煙,噴出了一口煙霧。
「可是,連馬越都被他打服了,他不會,背景很厚吧?」藍洪還是有些猶豫。
「拉倒吧,我他媽剛剛打聽清楚那是怎麼回事,是馬越那個妞春心動了,而這個陳豪又有一副好皮囊,所以才把她收拾住了,甚至保不准上了她多少次,把她上得爽了,這才服氣的,否則的話,據說馬越家裏可不是蓋的,橫跨黨政軍,咱們都不敢惹,憑什麼陳豪敢惹?」梁威哼了一聲道。
「既然這樣,那就干吧,媽的,老子今天也受夠了他的鳥氣。」藍洪磨了磨牙,發狠地道。
「那我們現在就從天州找人,媽的,一定要把他給做了,才消我這心頭的一口鳥氣!」梁威眼神陰森地道。
這邊兩個人在研究着如何做掉陳豪自不必提,那邊廂,陳豪被一群體育學院的學生眾星捧月地圍着,往回走。
一路上,身後的學生小弟們那叫一個諛詞如潮啊,個個興奮激動得跟打了雞血似的。
倒也難怪,現在陳豪已經把江大四少徹底全都干服了,從現在開始,江大只有一位大少,那就是陳豪,甚至,已經有好事的人都想好了新名zi了,以後陳豪就是「江大公子」了,獨一份兒,多牛叉啊!正因為如此,一群學生那才是叫一個興奮哪。
陳豪暗自好笑,沒想到,現在的學生這麼容易激動興奮啊,不過,讓他略有些不爽的是,咳,身後可是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