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名警察帶着紀心語往警局走去。
「楚太太,我看你最好通知家人給你送些衣物來,我想今晚你是不能回去的了。當然,楚先生或許已經找了律師。」警察邊走邊對紀心語說。
紀心語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警察又繼續說「楚太太,我現在帶你去見我的上司,他是這次事件的主要負責人。但是他這個人比較嚴厲,所以,有什麼話你最好認真的交代,千萬不要試圖捏造事實。」
「我知道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用假設我已經有罪。」紀心語忍不住反駁了一句。被人污衊本就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何況紀心語雖然溫柔如水的一個女人,性格里也是有強大的一面的。
警察愣了愣,也不大敢在說什麼了,帶着紀心語走進警局大樓。
紀心語被警察帶着上了層,然後沿着走廊來到了盡頭的一處辦公室。上面寫着一個名字。紀心語猜想這就是眼前這個警察的上司了吧,
辦公室的門是開着的。警察敲了敲門,就領着紀心語進去了。
「組長,人帶回來了。」警察進去後行了個禮,然後和坐在辦公桌前的一個穿警服的男人說。
紀心語也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只見他身材健壯,因為坐着的緣故也看不出身高,膚色較黑,表情嚴肅,嘴唇緊抿着,雙眼炯炯有神,眉宇間散發着一股正氣,看長相紀心語覺得他是個好警察,也能看出剛才這個帶她來的警察所說的嚴肅來。
那個警察報告完後,又轉身對紀心語說「楚太太,這位是王組長。」
紀心語只好和辦公桌前的王組長打了一聲招呼「王組長你好。」
王組長看了一眼紀心語,對那名警察說「你先下去吧。」
那個警察點點頭,快速離開了辦公室,離開的時候還順手將辦公室的門給帶上了。
等那個警察走後,王組長站了起來,走到紀心語的面前,仔細上下打量了一番紀心語。
紀心語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還覺得氣氛實在尷尬。原本以為自己到了警局應該會被什麼人審問,現在倒是很奇怪地,這個王組長見到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她想像中的審訊室好像也沒有出現似的。
王組長又是沉默地圍着紀心語轉了一圈,但是仍然沒有說話。
紀心語就覺得奇怪了,而且實在覺得氣氛太尷尬了,只好輕聲咳了咳,說「王組長,你是要審問我了嗎?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王組長見紀心語自己說話了,倒是一臉奇怪的表情。他停下了對紀心語的大量,走回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盯着紀心語,說「我做這一行已經很多年了,可以說閱人無數。我看你也不像是一個會去抄襲別人作品的人。不過我收到的證據又的確表明你是個抄襲者。所以,我沒有想好應該怎麼審問你。」
紀心語愣了愣,她沒想到竟然會有警察要辦案前還會去觀察自己的人犯是不是會去犯罪。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沒有抄襲,這是我的內心話,也是事實。我不知道是誰在陷害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擁有什麼樣的證據。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是清白的。我覺得警察的職責應該是查明真相,而不是聽信一面之詞。」這個王組長雖然正氣逼人,但是也讓紀心語感覺到這個人至少應該不會偏私,而是會以證據說話,那麼她倒是可以相信這個王組長可以給她清白。
「哦?你倒是十分的義正言辭。可惜現在情況對你很不利,目前的情況看來,倒是對方有實實在在的證據,而你只有一面之詞。」王組長說。
「總不可能一個先提交作品的人會去抄襲後來提交的人的作品,不是嗎?」紀心語反駁道。
「但古語也有雲先發制人。為了不被對方超越,所以先出手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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