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為了你,把那個項目丟了。可他的行程排得很緊,明天還有很多重要的會議要開,那些會議都關係着名川接下來的發展,以及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如果你對他還有那麼一點情意,我希望你能幫個忙,只要他找你,立即跟我聯繫。」
肖湘不說話,只是一直咬着唇,她真的不覺得自己對慕子川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可是,這個阿籌說的話又不像是假的。
她也知道慕子川最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為了她趕回來……
難道肖慶江這一把還真賭贏了嗎?可是,他回來也沒有找她呀,也許他只是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跟他已經分手了,不,應該說我們連戀愛都沒談過,他不是我的什麼人,和我也沒有半點關係,你找錯人了。」
把電話掛掉,調成靜音,隨手扔到桌上,她走到窗旁,看着外頭昏沉下來的霧色,心還亂得很。
慕子川回來了,回來真的是為了她嗎?她一點信心都沒有。
可他還有這麼多事情要做,為什麼會趕在這個時候回來?
還有抽屜里的十億……
一切的一切弄得她不僅心亂,還心慌得很,這傢伙到底回來做什麼?
名可剛上了車,立即就聽到車門被鎖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抬眼望去,佚湯卻不在駕駛座上,可這種聲音她已經很久沒聽過了。
很久之前,該是她和北冥夜剛認識的那段日子,每次她被推進車裏,為了防止她逃跑,佚湯都會把車門鎖上,甚至有時候鎖了門,是為了讓他們在裏頭做一些讓人臉紅的事情。
可現在,他已經很久沒這樣對過自己,現在……為什麼還要鎖車?
名可上車之後,那個本來還在做事的男人將腿上的筆記本放下,隨意丟到一旁,側頭垂眸看着她,平靜道:「把衣服脫了。」
語氣很淡,卻讓名可頓時心慌了,脫衣服,在這裏……
她下意識往窗外望去,雖然明知道這車子只能從裏頭看到外頭,從外頭根本看不清裏頭的一切。
尤其現在還是傍晚時分,這樣的天色,裏面的人在做什麼,更加沒人能看清了。
可是,這裏是學校外面,還有不少學生在外頭來來往往的,哪怕知道他們看不到自己,自己看到他們,心裏也會不安。
他怎麼忽然又有了這種興致?居然想要和她在車裏……
「夜。」她不安地咬了下唇,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肯定是因為她隱瞞他的事,那她道歉,行不行?「對不起,我知道你不高興,可是……可是我不想……」
「我說,脫衣服,是不是要我把話說第三次?」北冥夜目光一冷,連聲音也冷了下來。
名可用力咬着唇,真的被他嚇到了,遲疑了好一會,她才把小外套脫下,繼而把裏頭的都慢慢脫了下來。
直脫到上半身連一塊遮羞的布料都沒有,她才雙手環在胸前擋着自己的身體,抬頭看向那個呼吸越來越重、一雙眼眸的顏色越來越黑的男人。
北冥夜沒想到她居然把自己扒得那麼乾淨,他只是想看看她的傷口而已,可她卻連最貼身的小衣服都給脫下來了。
其實中途他是可以打斷的,但,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他為什麼要打斷?
這麼美好的景色,這麼優美的動作,他看一輩子都看不夠,打斷她做什麼?
可現在他又開始有點後悔了,這個模樣,他還能認真給她看傷口嗎?
已經滲了點細汗的掌心落在她手臂上,輕輕將她拉了過來,掌下的身體那麼軟,真想用力去蹂躪一把。
名可低叫了一聲,手臂被他拉着,沒辦法再去遮擋自己的身體,她只能紅着臉,咬着唇,被他拉了過去。
但北冥夜沒有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反倒讓她趴了下來,長指拂開她垂落在脖子上的長髮,認真看着她的背。
當他的長指在她背上被硫酸燙過的傷口邊沿輕輕撫過的時候,名可才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要讓自己脫衣服,原來,他只是為了看她的傷口。
這麼一想,她立即睜大了眼眸,掙扎着想要坐直。
但,軟玉溫香在懷,北冥大總裁哪裏肯放過?一隻大掌落在她後腰上,根本不需要使多